下午三点的阳光洒在操场上,草地被晒得发烫。沈疏白站在草地边缘,手里拿着扫帚,目光却时不时瞥向树荫下的鹿汐。她蜷在梧桐树荫下啃冰棍,融化的糖水滴在锁骨凹陷处,日光透过叶隙在她脖颈跳跃,宛若游动的碎金,笑嘻嘻地看着大家忙碌,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喂,鹿汐,你真不打算动一下?”苏沫坐在她旁边,试图借势偷懒。
鹿汐耸了耸肩,语气轻松:“沈组长都没管我,你急什么?”
沈疏白握扫帚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少女仰头吞咽时喉间细微的颤动,比她腕上叮当作响的银链更晃眼。
"组长你中邪啦?"陆子谦挥着沾满草屑的手在他眼前晃动。沈疏白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盯着鹿汐看了整整三分钟。他转身踹翻杂草筐,裤脚沾着泥点大步离去。
苏沫撇了撇嘴,目光扫过沈疏白:“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平时不是最讨厌偷懒的人吗?”
鹿汐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心里清楚,沈疏白对她的纵容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但她并不打算深究。
另一边,陆子谦蹲在草地上拔草,满头大汗。他抬头看了一眼树荫下的鹿汐,忍不住抱怨:“沈组长,你怎么不管管她?大家都在干活,就她一个人偷懒。”
沈疏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她身体不好,不能晒太阳。”
陆子谦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也太偏心了吧?”
沈疏白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继续扫地。他的目光时不时瞥向鹿汐,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苏沫坐在树荫下,嘴里不停抱怨:“这大热天的,谁愿意干活啊?沈组长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鹿汐可以偷懒,我就不行?”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沈疏白站在不远处,目光冷峻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苏沫,如果你不想干活,可以去帮李浩冲洗地面。”
苏沫愣了一下,随即不满地嘟囔:“我才不要,那水花溅得到处都是,脏死了。”
沈疏白没有再理会她,转身继续指挥大家干活。鹿汐坐在一旁,安静地喝着饮料,完全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
苏沫见沈疏白不理她,心里更加不满。她转头看向鹿汐,语气带着几分嫉妒:“鹿汐,你怎么这么好运?沈组长对你这么好。”
鹿汐笑了笑,语气轻松:“可能是我比较讨人喜欢吧。”
苏沫撇了撇嘴,还想再说什么,但沈疏白已经走了过来。他站在鹿汐面前,语气温和:“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别乱跑。”
鹿汐点了点头,目光里带着几分笑意:“谢谢组长。”
沈疏白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苏沫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更加不平衡。她站起身,试图跟着沈疏白离开,但沈疏白突然回头,目光冷峻:“苏沫,你去帮陈昊捡垃圾。”
苏沫愣了一下,随即不满地嘟囔:“为什么我要去?”
沈疏白语气冷淡:“因为你话太多。”
苏沫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奈地走向陈昊。鹿汐坐在树荫下,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有些复杂。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鹿汐身上,她坐在树荫下,手里拿着饮料,目光平静地看着大家忙碌。她知道自己在享受优待,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沈疏白站在不远处,目光时不时瞥向她。他心里清楚,自己对鹿汐的纵容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但他并不打算解释。
鹿汐抬头看向沈疏白,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她不知道沈疏白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但她并不打算再去想。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享受着这份特殊的优待。
夕阳西下,大扫除终于结束。大家收拾工具,准备回教室。鹿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扫过沈疏白。他站在不远处,目光依旧追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