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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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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耳俯在时溪身上,像是终于寻回至宝,紧紧将时溪压在身下。忽然,它眉头蹙起,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水润的鼻头耸动,在时溪身上四处嗅闻。

它从时溪的脸颊开始,一点一点扫荡,当闻到时溪的喉结时,却被时溪一把抱住。

他笑了起来:“你弄得我好痒。”

黄耳不肯善罢甘休,挣脱了时溪的怀抱,一路向下闻去。当闻到时溪腹部时,又被时溪一把抱住:“你还想往哪里闻?”

他抱着黄耳站起了身,却发现一向爱干净的黄耳,现在竟脏污不堪。

本洁白如雪的毛发,此时如同从泥水里捞出一般。

“怎么弄得这么脏?”

时溪抱着黄耳向温泉池走去。到了池边,他将黄耳放到了一旁,自己没脱衣袍就“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黄耳也紧随其后跳了进来,几下就游到时溪身边,又想在时溪身上嗅来嗅去。时溪被它磨得无奈,只好在水中呈挺尸状:“闻吧闻吧,那女人的味道就有那么香吗?”

刚打算嗅闻的黄耳猛地一顿,抬头看向时溪。

时溪被黄耳这拟人的动作表情逗乐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然而黄耳却是“呜呜呜……”的叫个不停,好像很生气。

时溪哈哈大笑,任由它在水里生闷气。

他洗完又为黄耳洗了洗,然后将它捞出,又用法术将它烘干,带回了寝殿。

本来时溪都为黄耳做了它的小窝了,但黄耳常常半夜跑到时溪的床上与他一起睡,又因黄耳与一般的猫狗不同,它向来很爱干净,所以时溪也就允许它和自己睡一张床榻。

但今夜或许是喝多了,身子发热,时溪打算裸|睡。

赤身|裸|体地抱着黄耳上了床榻。

他侧躺着,为趴在他身边的黄耳顺着毛。可是顺着顺着,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你怎么好像越长越像狼呢?”他抬手向黄耳的屁股摸去,“你看这尾巴。”

好像从在温泉中他说了某句话后,黄耳神情就有些恹恹的,平时几乎不能碰的屁股,现在被时溪无论怎么揉搓捏扁都无动于衷,一直闭着眼睛,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时溪越看越想笑,最后笑出了声。黄耳这才睁开眼睛看了时溪一眼。待看到他赤|裸着身体时,顿时一怔,随即移开了双眼。

时溪哈哈大笑:“耳啊,要说你是人,我都相信。你这是不敢看我吗?是在害羞吗?”他将黄耳的头扭过来,“来,看着我。”

黄耳气急败坏,张嘴咬住了时溪的嘴唇。

“哎呦,我的嘴被你咬掉了。”

黄耳顿时松口,紧张地看向时溪的唇,在看到时溪一脸得逞的坏笑时,又一口咬了下去——

这次无论时溪怎么哀嚎,黄耳都无动于衷,咬住他的唇不松口。

星河徜徉,山林万里。

时光如静静的风,拂过树梢,拂过殿宇,拂过窗棂,又在屋内盘旋一周后,轻轻溃散。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躺在时溪身侧的黄耳猛地睁开眼,它翻身起来,叼起一旁的被子,将还在沉睡的时溪盖了个严严实实。

刚做完这一切,屋门就被人推开了。

“时公子……多有打扰。时掌门说您昨天有事,所以今天让我直接来找您——”走进来的女子容貌端庄,身段妖娆,唇边落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但她话未说完就顿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如下场景:

一只半大的小狗压在一男子身上,它浑身银白,毛发上甚至反射着淡淡的荧光。那男子还在沉睡。它伸出舌舔了舔男子的唇,又将自己的唇贴上去。拟人一般的吻,从男子的唇,到脸颊,又移向唇……又慢慢移向男子的脖颈,在男子喉结处舔了舔,最后还抬起头挑衅地看向她。

女人眼瞳巨颤,她睁大双眼,向后踉跄了两步,却不小心撞到门板,发出“砰”地一声。

时溪被这一声震醒,他缓缓睁开眼,入眼的就是一双漆黑的瞳孔。

黄耳此时已安详地趴在他身上,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向他,时溪揉了揉它的头,嘟囔了一句:“怎么不下去睡?”他翻了个身,将黄耳抱到身侧,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女人。

时溪吓了一跳,几乎就要跳起来,但多年教养让他稳住了心神,他轻咳一声:“这位姑娘是?”

然而女子的眸光却很复杂,她在他盖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看了一眼,就别开了头:“时公子既然等着它修成人身,又何必要娶妻?”声音带着羞愤。

时溪莫名其妙,但他还是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了——

他爹给他找的未婚妻。

时溪觉得现在还躺在床上实在很失礼,他起身下榻,可刚坐起身,就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呼,还有黄耳急忙扑到他身上的身影。

“时公子,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女子背过身去,气得浑身发抖,“你和这精……你们,它尚且没修成人身,你都能……你实在是……”

时溪这才想起他全身赤|裸。他坐回床上,用被子遮住下半身。

“姑娘,我家黄耳不是精,更不是妖。我为它探查过,它就是一只普通的小狗,只不过比别的狗聪明些。还有昨天实在失礼,让姑娘久……”

“时公子不必再说了。”女子打断他,一脸的羞愤,“定亲的事我会与时掌门说,而且我们也没有成亲的必要了,时公子还是留着以后娶它吧。”她没有丝毫停留,转身走了。

时溪看向还扑在他身上、为他遮住大半风光的黄耳,眨了眨眼:“她误会什么了?”

黄耳一脸无辜地看向他。

吃完早饭后,时溪左抱黄耳,右抱乌星,一手抱一个,打算去给他爹时当流请安。

当然了,请安自然不是目的,他的佩剑在斩杀麒麟那场战时自爆了,所以他想从他爹那讨一把新的来。

一路上乌星时不时的将爪子伸向黄耳,还真有那种撩拨逗弄的意思,黄耳只是懒洋洋的趴在时溪肩膀上,并不理会它。

乌星见此,胆子愈发大了,将爪子放到了黄耳的头上。黄耳转头,只是极轻的暼了乌星一眼,乌星却吓得立马缩回了爪子。

时溪看的一乐:“别说,你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话未说完,就被黄耳一口咬住唇。

时溪正笑着躲闪,有弟子来通传他,说宗门外有人找。

谁能找他?

抱着俩狗走出了宗门,却见站在宗门外的是个女人的背影,时溪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那天的风月场的女人?

但是他明明什么也没做,还付了钱,况且那女人也说了她还是处·子之身。难道仅睡了一觉,对方就要让他负责?

就在时溪想了千百种可能时,那女人转过了身。

时溪长舒了口气,他确定他没见过这女人,不,谁说这是女人了,这明明就是个男人!只不过是个打扮得像个女人似的男人。

那男人直接走到时溪面前,声音带着女人的娇软妩媚,又带着男人的粗狂浑厚:“你是时溪?”

时溪不知来者何人,他客气道:“阁下是?”

见时溪如此说,男人眸光霎时凶狠,抬起巴掌就向时溪呼来。

这动作在时溪眼中实在太慢了,他抬手拦住对方扇来的手,一脸莫名其妙:“做什么?”

怀里的黄耳没了时溪手臂支撑,顿时落地。然而也就在黄耳刚落地的瞬间,男人抬腿就向黄耳猛踢了一脚。

这一脚钻了时溪的空子,又凶狠异常,黄耳猝不及防之下,霎时被踢飞,撞到了门柱上,又“嘭”地一声摔落在地。男人狞笑着,重复时溪刚才的话:“做什么?”

“来找茬的?”时溪面容瞬间阴沉,他将乌星扔到一旁。

“找茬?”男人说,“我丈夫就是你杀的吧!你信不信我把你杀了我丈夫之事,捅得天下皆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时溪瞬间知道这娘娘腔是谁了,原来是那个猎人的男妻。

“我想有件事你该弄清楚,是你丈夫先伤鹿精在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罢了!不存在杀不杀他,而且杀他的人也不是我。另外,我要提醒你,你丈夫也是修士。修士不比凡人,没有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

这里是温清宗的宗门前,位于辉峰山的南侧,长长的阶梯直通向山脚,庄严又肃穆。

男人对时溪的话置若罔闻,他在宗门前信步而行,如同自家后院。

走到躲在大树后的乌星面前,男人抬脚踢了踢:“很害怕吗?”然后将它抱起,又走到躺在地上、嘴角流出血丝的黄耳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打狗要看主人,那也要看你主人是不是人!”

黄耳眉心一拧,起身就向男人咬去。男人见状也发了狠,以更加凶狠的力道再次向黄耳踢去。

但他那脚还没落到黄耳身上,就被人踢了回去,接着,整个人在那股巨力之下飞了出去。

下一刻,却又被人一把抓住脚腕,甩到了地上,他刚站稳,眼前人影一晃,他就被人扼住了脖颈。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时溪的手掐在男人脖颈上,将他提起,声音几乎是从齿缝挤出,“知道你在挑衅谁么。”

男人脚掌几乎离地,但也不甘示弱,他唇边带笑:“想不到,堂堂温清宗,少主,竟然,打凡人。”扼在脖间的手,使他说话断断续续。

“打凡人?”时溪眸光冰冷,“信不信我还能杀了你?”

“为了一头鹿杀了我夫君,现在又为了一条狗要杀了我?”男人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温清宗当真是教养出的好继承人!世人还传什么杀了麒麟的少年英雄。我呸,我看是狗熊还差不多。昨天为了一头鹿杀了我夫君,今天又为了一条狗杀了我,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因为一只鸡又杀人?莫说你时溪,我看就连整个温清宗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是么。”时溪冷笑了一声。

手指加力,时溪刚要收劲要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性命,身侧忽然掠过一道强风,身影一闪而过的同时,手中的男人顿时被人夺了去。

随即,“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抽在了时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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