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关于目前前文明剧情,尤莱亚扮演了什么角色。
印流模组中已经表明尤莱亚并不站前文明任何一边,他更像是安静看着世界被伐木工砍去肢条的接受者,但他有的莫名其妙的好奇心促使他,去选择,平行世界的自己诞生在新世界的可能性。所以尤里西斯就是尤莱亚的真名,从这里反推尤莱亚用假名像是取代号一样,所以他的代号是有罪。预言家,女祭司,有罪。
所以异格把最重量级的有罪端出来告诉大家,噍,这个入的代号,是有罪,字面意义上的有罪。】
……
“不可能。”白兰咬着棉花糖含糊不清对的声音传了过来,“绝对准确。”
“那这*莱塔尼亚俚语不就是个梦吗。”我伸出手,“还挺真实。”
跳下去吧。
我告诉我自己。
就像以前一样,划开伤口,更强烈的感受那份痛苦一样,只要跳下去,就可以揭开真相,但你真的想这么做吗?我自己问自己,我想看到那个答案吗。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忏悔,我哀悼,只是为了我自己。我很早以前就说过,泰拉对我而言只是存在的地方。
我眨了眨眼睛,却在这份意外的静谧中,听到了爆炸的轰鸣。
……话又说回来,拉特兰没有爆炸,就不正宗了。
现在摆在我眼前的问题是泰拉即将与这些世界融合,我一想到未来又有那么多烦人的事情就头疼,泰拉本土的事情就足够让人喝一壶了,更何况那些异世界的土著会自负的,把我们当成敌人。我不行了,但是让他们做做拉特兰的梦也好,赛博天使,还是什么主机,怎么会和我产生关系。
猜错了,我的另一双眼睛就是主机。
“……所以这就是梦你的名字是梦。”我试图玩梗,“白兰君,祝你好运。”
“嗯?”
听着,我要告诉你们的是。
既然这是场梦,那就祈祷做梦的人永远不要醒过来。
——梦话要记得留在梦里说。
102.
拉乌尼达东边的东边?
白色的圣城,拉特兰?
那里的土地不会爆炸?
那里的田野结出麦穗?
那里有圣主,慈爱像母亲?
所有祷告祂都听见,所有愿望祂都实现?
所有人都由祂来爱?
不论没有腿脚,还是少了手臂?
“……真是难以置信。”白兰·杰索在另一端缓缓道,“你们异世界的人都这样吗?”
“我才是个例哦。”我笑咪咪,“当然,承认这件事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坏处,重要的是,我这样子活泼开朗温文尔雅的黎博利并不是主流所接受的。”
“……你真的确定吗。”
在白色的建筑中穿行,跳跃,我皱了眉,太安静,不像是我记忆中的拉特兰,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是该死的诡异,不是吗。朋友吗,在呼吸之间,我早已知晓那位许久不见的故人……安多恩,你认真的吗?你在做保育员?
太诡异了。
“但至少我们1000年后还可以呼吸。”我避开他的问题,遗憾的抓起一把花束,它来自街边路人无意之中的馈赠,“至于那些没说完的话,留到明天再说吧。”
……
【这是我想要告诉你的事。】
【……博士,你在听吗?】
——原来如此。
我不是在做梦。
我才是被梦见的那个。
ね,
讷,
久しぶりだ,
真是好久不见,
あのステップは,
那些舞步,
まだ踊れる?
你还会跳嘛,
古びたイヤホン,
旧旧的耳机,
今 何を,
如今放着,
流してる?
什么歌呢,
そして,
然后啊,
子供の顔で明日へ,
还是拿着孩子脸面对着未来,
雨音に溶ける,
身影溶在雨中,
硝子の破片傘に変えて,
破碎的玻璃成了透明的雨伞,
記憶が解けだすフユウへ,
在消失的记忆中漂流,
頬の記憶薄れてく,
就连脸颊也快忘记,
明日さえもう過去に変わるなんて,
就连明天也变成过去了,
だけど,
但是啊,
こんな僕は君に歌を紡ぐよ,
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想为你歌唱,
もう一回もう一回,
一遍又一遍,
言い切れなかったことについて,
至于那些没说完的话,
明日までおあずけ,
留到明天再说吧。
拉特兰的钟声敲响第十二下,天空裂开了。
不是爆炸,不是天灾,而是某种更原始、更暴力的“解构”——就像有人用橡皮擦去了世界的边缘,露出背后漆黑的虚无。街道上的萨科塔人仍在微笑,他们唱着圣歌,走向教堂,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踏入“被修正”的剧本。
我看向脚下——那里本该是拉特兰的石板路,可现在,它变成了一道深渊,深渊里沉浮着无数个我。
103.
“——欢迎回来,博士。”
凯尔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躺在罗德岛的医疗室里。
PRTS的屏幕上闪烁着一段乱码,最后定格成一行字:
**[ERROR: DREAM PROTOCOL TERMINATED]**
凯尔希盯着我,眼神复杂。
“你昏迷了72小时。” 她说,“我们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我笑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干的。没有泪,没有血,没有数据化的碎片。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说。
凯尔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梦见了什么?”
我看向窗外——拉特兰的方向。
“梦见有人问我,站在哪一边。”
她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答案呢?”
我闭上眼睛,轻声回答:
“我站在这里。”
(——因为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