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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遇小人无端惹敌意,当队长有意探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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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执刑官大步上前,手中粗大的藤杖随着步伐微微晃动,每一步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彭永深被强按在刑凳上,双眼紧闭,牙关紧咬,身体紧绷,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剧痛来袭。

熊少卿冷眼旁观,心里对彭永深的行径,没有丝毫波澜。她心想,这彭永深太莽撞,挑战可以,但公然违抗军规,受罚也是自找的。

彭永深并不后悔挑战熊少卿,作为兵部侍郎彭邕的庶女,她自幼在父亲的漠视中长大,一心渴望出人头地,证明自己。

她本以为自己武艺不错,能在这新兵中崭露头角,没想到熊少卿的实力远超她想象,一下就把她的计划打乱了。

“啪”的一声闷响,藤杖重重落在彭永深背上,一阵剧痛瞬间袭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第二棍、第三棍接连落下……每一击都像是在她的自尊上狠狠践踏,但她倔强忍着,不发一声。

汗水不断从她脸颊滑落,和泥土、血迹混在一起,她的脊背上很快布满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围观的女兵们神色各异,有的面露同情,有的眼中含着敬畏,更多的则是警惕,她们明白这是对所有人的警告。

既然进了玄冰营,就得绝对服从上级命令。

行刑完毕,执刑官收起藤杖。林京墨宣布新兵就地解散,熊少卿、黄宇、彭永深先留下,其他新兵便各自散去。

林京墨从高台上走下来,开始交办训练事宜和营房安排。队长和副队长合住一间,其他队员则睡十人一间的大通铺。

交代完后,林京墨拍了拍熊少卿的肩膀,鼓励她好好干。随后看向彭永深,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厉,

“明日不许告假,扛不住就别在这丢人现眼,立马滚蛋。”言罢,侧身一转,大步离去。

彭永深瘫倒在地,全身疼痛难忍,但她还是倔强地挣扎着起身。黄宇见状,上前搀扶,面露不忍,

“先回营房歇着,还好明天才正式开练,还能有半天时间缓缓。”

“好,谢……谢。”彭永深虚弱地回应着,声音断断续续。

“营房不远,再撑会儿,我带了金疮药,抹上能好得快些。”熊少卿思忖片刻,还是决定释放善意。

虽然彭永深对她有敌意,但以后还得共事,面子上总要过得去,而且她有点好奇,彭永深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

三人来到营房,一进门,就看到三张木床并排摆放,十分简洁。屋内还有三个壁橱,一张桌案,再没有其他多余的陈设。

黄宇扶彭永深来到床边,彭永深趴在床上,露出后背。

熊少卿从包袱里拿出之前在医馆买的金疮药,黄宇接过,轻轻涂在彭永深伤痕累累的背上。

彭永深强忍疼痛,把满心恨意深深藏在心底,没有露出一丝一毫。

药上好后,她诚恳地跟黄宇道谢,然后看向熊少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愧疚之色,微微低下头,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诚恳,

“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贸然挑战你,还公然违反军规,实在对不住。本以为你会记恨,却没想到你这么大度,还拿药给我,真的太感谢了。”

说着,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可那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

熊少卿神色平静,微微抬眸看向彭永深,“没事,想争上位我能理解,只是军规在前,下次可别再犯了。”

彭永深神色一滞,旋即垂下眼眸,声音里掺了几分落寞,“实不相瞒,我是兵部侍郎彭邕的庶女,自幼在府里没什么地位,母亲也总被正房刁难。

“我太想证明自己,一时冲动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实在是对不起,还望你能谅解。”

说罢,她抬眼看向熊少卿,眼中满是诚恳,可右手却在无人看到的被窝里,紧攥衣角。

既然彭永深放低姿态,熊少卿也不想再多计较,两人表面上恢复平和。

黄宇见气氛缓和,便开始自我介绍,“我叫黄宇,以前就是个走江湖卖艺的,在街头耍耍大刀,风里来雨里去,四处漂泊没个定所。”

她爽朗一笑,声音洪亮,“我实在不想再过这种日子,就来报名当兵,盼着往后能安稳些。”

看着黄宇一脸坦然的样子,熊少卿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好感,脸上带着三分笑意,语气轻快,

“我家在永宁府,父母务农,却想我有出息,于是便让我读私塾,又送我习武。这次招兵,我想着拼出点名堂,多挣些俸禄,好让他们享享清福。”

熊少卿眼神坚定,黄宇看着她,心中满是羡慕,她渴望拥有亲情,可自记事起,就一直是孤身一人,好不容易认了个弟弟,却被迫分离。

黄宇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混出名堂,把弟弟救出来。

次日,训练正式开始。辰时到午时,训练队列,要求做到整齐划一。申时到酉时,是个人单项训练,女兵们可自行选择擅长的武器。

一天下来,除了熊少卿,其他人都是精疲力尽。

尤其是彭永深,因为受了杖责,带伤训练更是艰难,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熊少卿,心里盘算着等伤好了,再暗中策划,一定要让熊少卿栽个大跟头。

看着熊少卿像没事人一样,精力充沛,女兵们大多赞叹不已,黄宇更是佩服。只有彭永深面色阴沉,攥紧拳头,心里嫉妒得发狂,恨熊少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力。

训练结束后,众人疲惫不堪,很快就沉沉睡去。

丑时三刻,一声深沉悠长的号角声突然在玄冰营响起,瞬间打破深夜的宁静。这是集结号,要求全体士兵迅速集合。

可新兵们大多还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号角声惊得睡眼惺忪,手忙脚乱。

校场上,头两届的老兵们早已列队整齐,身姿挺拔,目光炯炯。

而新兵们则慌慌张张地从营房里冲出来,衣冠不整,有的人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稀稀拉拉地聚集在队伍后面,显得杂乱无章。

林京墨站在高台上,脸色铁青。足足等了半炷香,全部新兵才到齐。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眼中闪烁着怒火,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校场,“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新兵!”

林京墨面色阴沉,继续吼道:“打仗的时候,要是遇到敌袭,就你们这样,脑袋早就没了!还谈什么保家卫国!”

“集结号就是军令,军令如山!可你们呢?听到号声还磨磨蹭蹭,拖拖拉拉!这就是你们对待军令的态度??”林京墨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罚!全体新兵,即刻绕场跑圈二十圈,俯卧撑一百个!”她顿了顿,眼神犀利地看向队长和副队长,

“熊少卿、黄宇、彭永深,你们身为队长和副队长,监管不力,罪加一等,处罚翻倍!现在,马上给我执行,谁敢偷懒,军法伺候!”

林京墨声色俱历,话音刚落,新兵们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跑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让众人瞬间清醒,谁也不敢再大意。

熊少卿对此习以为常,她从小就经历各种严苛训练,再不合理的要求对她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父王对她向来要求严格,此刻看到这场景,她不禁想起父王,心里有些惆怅。

彭永深则是愤愤不平,凭什么自己身为副队长就要加罚,明明是管理者,还要被上级压一头,实在憋屈。官大一级压死人,等以后功成名就,绝不再受这冤枉气。

黄宇倒是心态平和,她觉得自己身为副队长,确实没尽到管理责任,受罚是应该的,没什么可抱怨的。

她以前居无定所,现在既然进了玄冰营,自然到哪个山头,就唱哪个山头的歌。只希望早日站稳脚跟,做出成绩,这样才能从那人手里救出自己唯一的亲人。

黄宇思绪纷飞,想起了那些过往。她原本一直独自在这世上艰难求生,直到八岁那年,在飞渡城看到一个茫然无助的三岁孩童。

她虽然年纪小,却也经历过不少人情冷暖,担心孩童遭遇不测,就给了他一些吃的,还把他带到自己住的破庙。

从那以后,他们便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过得很苦,但也勉强能维持。她问过孩童名字,孩童摇头。她见孩童长得俊俏,就给他取名黄俊。

两人走街串巷,四处卖艺为生。谁能想到,有一次在昭阳县卖艺,十岁的黄俊被一公子哥强行抢走。

黄宇去告状,却遭遇官官相护,县官同情她,偷偷告诉她,那公子哥是工部尚书的小儿子周义,深受父亲宠爱,平日里嚣张跋扈,作威作福。

县官表示自己只是个小官,根本得罪不起尚书,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黄宇虽然满心愤恨,但也体谅知县的难处。从那天起,她就下定决心要出人头地,救出弟弟黄俊。

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七八年,感情深厚,虽非亲生,却胜似亲生。

不久后,她听说了招兵的消息,就从昭阳县赶到飞渡城,顺利通过了考核。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新兵们渐渐适应了玄冰营的操练。

这一天,日头高悬,阳光洒在玄冰营的校场上,映照出一道道挺拔的身影。林京墨站在高台上,眼神锐利,审视着下面的新兵们。

此刻,新兵们正在进行队列操练,步伐整齐划一,口号响亮有力。与初来时的散漫混乱相比,如今的她们显然已有显著进步。

队列阵型,如同一一块块精心雕琢的磐石,坚固有序。在熊少卿的指挥下,新兵们进退有序,转身利落,一举一动都彰显着军人的纪律。林京墨暗暗点头,颇为满意。

接着是个人单体素质的检验,新兵们依次展示剑术、弓箭和马术。她们的动作愈发熟练,对力量与速度的掌控也更加自如。

剑舞如龙,箭矢疾飞,马蹄声如雷动,无不展现出她们这段时间付出的努力。

林京墨看着这一切,欣慰之情油然而生。她走下高台,来到队伍前,目光中满是赞赏:“不错,你们的努力和进步,我都看在眼里。”

她顿了顿,声音愈发深沉有力,“军人荣耀,在坚韧、在勇进。接着拼,你们还能更强!”

林京墨的鼓励让新兵们斗志昂扬。她们昂首挺胸,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接下来是季度休假,为期三天,自由活动,但归队时间绝不可误!队长熊少卿,副队黄宇、彭永深留下,其余人,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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