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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句句属实,只要能得清白,民女愿意按律滚钉床...”
清白二字对林珂来说不止是名声。袁立疆平日里不声不响,干起缺德事倒是狠绝,构陷林珂和女婿私通,无异于把她逼到绝路,加上那名被牵扯进来的江湖术士,一桩案子让这世上至少多出三条冤魂。
南荣宸递出条帕子去,知道自己大有假慈悲的嫌疑,“孤信你,即刻将林珂放归,再支些银子作抚恤。”
林珂没想到这么轻易,颤巍巍伸手接过面前的锦帕,匆匆擦了几下泪才想起来要谢恩。
薛宣按着南荣宸的示意免了她的礼,着人送林珂等涉案的几人离开。
袖中的赤红琉璃珠温热起来,南荣宸抬眼去看,果然瞧见一道月白衣袍的身影,正被狱卒压着带出去。
大理寺都来了,总得去一趟内狱,南荣宸错开目光,朝薛宣开口,“看来薛大人同孤的御林卫积怨颇深。袁立疆暂且不提,副指挥使马顺同你也有怨,再就是孤那表兄李昌远,大理寺应当还扣着与他有关的一桩案子。”
薛宣也没打算瞒着,直接将南荣宸领到专门关押罪官亲属的“从”字狱外,却难得犹豫下来,“王上,这处关押的是裴家公子裴濯,裴家只剩他一人,今日李昌远刚把他带来归案,贸然进去恐怕会...为他所伤。”
裴家南荣宸倒有印象,不过这些跟他没多大关系的旁支剧情,他所知不多,也便对裴濯更加好奇,他对着裴濯那双点漆目开口,“无妨,开门便是。”
哗啦一阵响声之后,南荣宸迎着那道刺在他身上的目光兀自走进牢中。
木榻之上那道身影一动不动,南荣宸也就没客气,俯身拨开那头带着杂草土屑的散乱乌发,刚拨开一半,手腕就被一道锁链死死缠住,裴濯随之露出的脖颈手腕上遍布红痕,依稀可见旖旎难言的指印与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