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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狗善被陈叔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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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是夜,吴越国中吴府。

撼天动地的狂风从那太湖上呼啸而过,遍布四野的乌云终于坠到湖面上,掀起翻江倒海的暴雨。

陈子奚起身欲阖上被吹开的窗户。窗外被打得不成样子的草药全烂糟糟汪在院子里的水泊中。

他抬头看了眼被通了个窟窿似的天,突然想起前几日得知的,江北金陵城被长江水淹了的消息,兀地心惊肉跳起来。

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就这么想着,风雨灌了他满袖。遐思赶紧被拉回,窗户匆匆阖上之际,罅隙间窥到外面突然冒出个黑影子,着实吓他一跳。

玉山君立抽腰间扇子就要朝黑影丢去。

届时雷公忿怒,乱掣金蛇照亮这小小一方院落。

陈子奚借着那点雷光终是看清了那红艳艳沉甸甸的红发绳和少年人被淋得惨白的半垂脸。

红的是相思红豆,白的是寄情尺素。

他心怦怦跳,歪着身子赶忙冲出门去,远远地就去伸手扶住那个汪水里一团杂乱的少年。

“真是不懂爱惜自己,这种天怎么还出门?”

接到少年人的一瞬间,扇子就被他展开挡在湿得一片的少年头上,那暴雨劈里啪啦打在身上又疼又冷。玉山君嘴上虽在嗔怪,可那眼睛明晃晃地骀荡春意。

你踉跄不止,半倒在陈子奚怀里,手却环住了他的腰。“陈叔,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中吴了。”

“小没良心的,惯会说甜言蜜语。”

室内,炭盆被陈子奚搬了出来,火星子恍恍惚惚地噼啪作响。你的发绳被陈子奚解了去,他正就着干棉布搓揉你淌水的头发。

“我是真的想陈叔了。”你隔着棉布蹭他的手心,半压的眼中似有万斛愁,“你看我都淋成这样了。”

玉山君到底心疼你:“南唐的事情你了了?这么急冲冲地来,跟背后有鬼缠着你似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词刺到少年人了。玉山君明显感到手底下的脑袋一僵。

随即气若游丝的声音自下响起:“陈叔,南唐那边我已交待清楚了。”

陈子奚对你熟悉至极,你的小动作瞒不过他。不过有些事没必要立即问清楚。

他心怀疑惑,却只道:“我去看看热水烧好了没有,有事也等你洗好以后再说吧。”

热腾腾的水灌满了浴桶,驱寒的姜汤也被陈子奚舀一勺喂至你了嘴边。

你张嘴就着勺子饮下一口。

“喝完姜汤赶紧去泡泡吧。”他又舀了一勺,肩上铃铛清脆作响,玉山君的声音也脆里透鲜。“是自己喝,还是要我喂?”

“陈叔我自己来。”你端起陈子奚递来的姜汤就往嘴里灌。

玉山君替你拢好鬓发,便矮下腰替你解起腰带,秋兰香气沁你满怀。

你却吓得一口呛住,赶忙就要扭身逃走。

他眉头一抽,抓住你的袖子,“现下长大了,身子不肯给叔叔看了?小时候明明还吵着闹着要……”

“陈叔,不是的。我、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陈子奚一手转而扒住你的领口,一手握着折扇抵你胸口,“小时候明明给我和江晏都盖了红盖头说长大要娶我们的。我可把最喜欢的那把扇子都送你做嫁妆了……”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可是衣服底下那些暧昧的红痕是不可以被陈叔看到的。如果问起了,自己要怎么回答?说江叔来南唐的时候带回了一只中渡桥徘徊的艳鬼,夜夜与自己抵身缠绵?

你嗫嚅:“陈叔,我小时候不懂事,你怎么还记得啊?”

陈子奚不仅记得,还记得清清楚楚。他听你这么说,终是眉挂雨恨云愁,“在南唐见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我不是……”

玉山君才不听你的解释,只是急烘烘把你往浴桶那推去,外袍连着里衣被扒开,“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拉扯间你的衣襟就这么散去大半,露出底下红的紫的痕迹。在这雨夜里,竟是千般旖旎、万般妖娆的色彩。

陈子奚涨红了眼。他捏着扇子点过那些被啃噬、亲吻而出的印子,紫竹的扇子骨游走间激起点点战栗。“你这是哪弄的?你到底怎么了?”

你眼中含水,抓着他手腕哀哀开口,“陈叔,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被人欺负了?”陈子奚按下心里不知腾起的是火还是暗涌,柔声问着浸在浴桶中的你。

你不知那算不算欺负。毕竟少年人尚不知凡情时,就被那只中渡桥的艳鬼连哄带骗地拐进了情欲海中。关键是被艳鬼压在身上时,你心底竟还隐隐有些期待和渴求。

你的脸被热气熏红了,不敢去看陈子奚,只支支吾吾道:“算是吧。陈叔,我可以来你这躲躲吗?”

玉山君仍笑得一派秋水,眉目却碾着玉沼春冰。他手捻湿棉布细细擦那些碍眼的痕迹,一壁暗用力一壁道,“自是可以的。我今天来不及收拾客房,你与我同睡一榻。”

陈子奚没有给你拒绝的余地。

攥棉布的那只手关节发白,掠过少年人肌肤时,留下不浅不深的红印子。但是陈子奚擦出的印子可掩盖不了散满肩头的吻痕。

你轻吸一口凉气,握住陈子奚的手腕,“陈叔,我疼。”

他见你眸中汪出一片水,却只是用指间揩你眼下,“现在知道疼了。被人弄成这样,才知道疼?”

“陈叔,我错了……”

还是与小时候一般,爱认错,却总不知悔改。

指间摸过与他人耳鬓厮磨的迹象,陈子奚心头漫起风雪,可不愿再笑着原谅你了。

你的讨恕被陈子奚堵在了口中。他狠狠按住你后脑勺,泛着苦涩草药味的舌尖与你纠缠。你只能僵直舌头任他勾引,渐渐地那苦涩如要侵入你喉咙深处,沁到心尖去了。

你脑袋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水太热了,还是被堵得窒息了。

目眩神晕下,你嘴巴麻得无法吞咽陈子奚特意渡给你的津液,含不住的那些全从嘴角边流出,淌在下巴处,滴在热水里。

那搭玉山君肩上欲推开他的手,只是软绵绵的垂下,指节无意识跳动,瞧着还以为是主人的欲拒还迎。

等陈子奚亲够啃够,大发善心地松开你时,嘴唇吃得胀红一圈。

“陈叔,你要把我吃了吗?”

他展开扇子,遮住半张脸:“那乖孩子愿意吗?”

你朝他伸出手腕,眼圈被亲得泛红,:“陈叔,其实我……”

陈子奚顺势搭上脉,一向稳健的脉搏此时却迟沉无力。他蹙起眉头,用扇子狠敲你脑袋:“如此不知节制,你好歹自己也学过医术。怎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又想受罚了?”

“陈叔要怎么罚我?”

“我哪敢罚你。要是被江晏知道了,可不知会怎么念叨我。”他用扇子挑起你下巴,又顺着喉结往下撩动,“青溪一命一价。既然你找上了我,那这代价后面可由不得你了……”

陈子奚身下的少年埋在锦被里,脸半侧枕在手臂上,眼睛已阖上了。里衣被撂到腰窝上,一双手正按压着腰上的肾俞穴,赤裸的肌肤被搓揉得泛起嫣红。淤堵的血脉经过玉山君多日来的调养,愈发通畅了。

按压的手指渐渐往里衣里游移而去,沿着腰椎徐徐徘徊,轻絮鹅毛般的搔动,让你不住抽了下腰。随后玉山君的声音响起,“身体觉得如何了?”

“陈叔,我感觉好多了。”瘙痒让你轻喘热气,仅管说话还算平稳,但尾音微颤。

被撩拨得不轻。尝过情yu滋味的少年人,已然对肌肤相亲格外敏感。

陈子奚知道,手依旧在撩动。

就在耳畔的绯红要染透整个身体,心里毕毕剥作响的火苗要烧过四肢百骸时,身上人突然收手,悠悠然道:“那明天开始就可以进行下一个疗程了。”

烧红的眼角溢出些泪水,那即刻就要被升高的体温烘干。你哑着嗓子问:“下一个疗程是什么?”

玉山君没说话,只是用冰冷的扇子骨敲你腰窝,细细品着少年的□□在冰火两重天下的战栗。半阖不阖的含泪眸,半愁不愁的哀怨脸,一整个被春雨濡湿的小狗,毛茸茸湿漉漉地嘀哒哒,亮晶晶水盈盈地惹人怜。

下一个疗程来得很快,但是与你想的不太一样。食补、按摩穴位只是表征,玉山君真正想做的将从今日开始。

他肩膀上的连带着拴铃铛皮带子已被卸下,一边正紧紧缠住你手腕,另一边则系在横枨上。你上半身斜斜靠在枕头上,下半身的亵裤早不知道被丢哪去了。

“陈、陈叔,你要做什么啊?”

少年人语含不解,下巴抬起望向陈子奚,那紧张的汗珠沿着脖颈僵起的曲线缓缓滑落。

陈子奚想,是真的不解还是假的不解。明明是无辜地询问,可这眼中明明有不得不承受的渴求。

是清浅,又明亮的一池秋水,随着里头的小心思轻晃。

他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油状的膏体散发微微苦涩的草药味,而玉山君已挖出大半在手心搓揉开,那双修长洁白替你缝过衣、诊过脉的双手,油亮亮一片。十指交叉细细碾开还没被体温化开的药膏。

那翩翩起舞的蝴蝶很快就不满足自娱自乐,羽翼扇动落于下方。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地扪弄起来。

“这里面有鹿茸、当归,可活血壮阳。”

你脑袋一轰,活血的东西抹那里……到底是治我还是……

玉山君抹得格外仔细,一会张开手指将指缝里的膏药尽数渡过去,一会双手包住掌纹贴合摩擦。但他认真地模样并不是在xie玩的样子,而是真的在给病人上药。

药膏因滚烫化成汪汪的油,小小的油滴有滑到被子上的迹象。

只听陈子奚哎呦一声,“太多了,可不能浪费。”

他明知故问地挑眉问你,“乖孩子怎么身上那么烫?”

你只能咬着唇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被绑起的手腕不住拉动皮带,缀上面的医铃叮铃当啷的。

“等不及了?那陈叔只能满足我家乖孩子了。”他边说边笑,就着坐下去。

陈子奚的那一下,医铃被你扯得在床榻间不停响动。清脆又悦耳。

可少年人口中呼之欲出的声,比医铃还动人。如听仙乐。

陈叔就是故意的,你被热意熏得眼睛发酸。身子跟淋了雨一样,把堆手臂上的里衣全濡湿了。半透明的黏在身上,是湿了羽毛飞不起来的白玉鸟,被狠狠按在原地,除了鸣啼别无他法。

你的叫喊是连续的,没有人会去击碎它。可胸口却闷着一口浊气,怎么也抒发不出来。

“怎么?不舒服?”

“陈叔,不可以快点吗?”

他听完兀地面色一沉,随即直起身子笑道:“不可以。慢点对你身体好,你要好好吸收我调配的药膏啊。”

黏在脸上的鬓发被陈子奚撩起,露出一张白玉兰的脸庞。被秋日一碧如洗的天,照得白里泛粉,璀璨如琉璃白玉。

他一手撑你大腿,另一只手却拾起自己的扇子突然打向你露出半截的臀外侧。

紫竹的扇骨留下一道红痕,不算疼更多的则是爱惩。

可这一打却彻底打出你的泪水了。你嚷嚷:“干嘛打我?”

“因为不乖。”他用了些力再打了一下,红白交错,艳色糜旎。“给别人一勾就走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打你?”

你无法反驳,只能红着一双眼,一壁被打一壁被qi。

泪水早淹湿了鬓发,也受着刺激。

陈子奚突然加快了速度。药油溅出在被子上,淹开一团湿痕。

他又似乎不满足只是掐,便拿起扇子压着翘起的那红点。那扇子随着身体的颠动,一下又一下拍着。

铃铛被你又扯又拉,头也在拼命晃。你哭喊:“陈叔、陈叔,我错了。别玩了别玩了。”

于是又是一击打到tun上,这一下打得你没绷住。

这下玉山君才终是满意地笑出声:“原来乖孩子喜欢这样……”

而你只能半伸舌头,被他用扇子压着舌尖,不允许收回去。

陈子奚虽然喜欢在床上用扇子打你的tun部,但那手法算不得重,反而更像是tiao情。他喜欢自己的扇子敲打你身上的每个部位,就好像是留下印子和气味一般。

而玉山君那肩上的医铃也被他硬绑你手腕上了。他道:“绑上铃铛,可就不能再随意逃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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