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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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火坛的火焰依旧炽热。
“第103次基因迭代失败产物——这是竞天择在那次“意外”之后说的原话。”
“我相信你也知道那次事件,锐锋在刑场上的死而复生,那场做局……”暴风雨笑了笑,说出的话与她温和的面甲极为割裂。
“父亲用他的火种频率做调控才让我撑过第十六次坍缩期。”
“我只知道你的……”御天敌陡明白了警车的沉默:如果他已经知道了实情,必然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暴风雨的诞生并不纯粹,从他父亲的意外死亡就能够窥见一二。
“由我的父亲提供父本序列码…我是他与前任领袖竞天择一同研究出的,已目前的技术能力最能够贴近普瑞姆斯血脉的机体。在培养皿中稳定后送回母亲的孕育舱。”
“我对幼生体时期的事情记忆不多,现在看来也许是他们有意识的抹除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计划需要。”
暴风雨还在继续往下说,感觉到火种尖锐的紧缩,她停下了。
“现在那些共感对你还有什么影响吗?我的机体没有先天诞生那样稳定优越。给你遗留的后遗症也许会更加严重。”
御天敌试图从暴风雨身上看出她在隐约强撑着体面的痕迹。
普通塞伯坦人要想活着稍微舒适一些,起码是个“军品”,而“军品”要想能够手脚完整的活着,大多数人的选择都是走入议会,成为“政客”,最好还是个贵族出身。
而这些所有综合在一起,压在同一个人身上——就是暴风雨。
而现在她却承认,连她的那些优渥……都是虚伪的骗局?
御天敌先是感觉到挫败,突如其来的沉默被火焰爆裂声填满。他开始无意识地环抱胸甲,随后意识到自己在模仿暴风雨焦虑时的习惯性动作时,散热器陡然提升两档功率。
“所以你冒着风险,还与我选择共鸣的原因是什么?”他有些咬牙切齿,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但是好像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也许我只是单纯地相信——一切都会照着理想的方向行进。”
“天真,当上主教多年你还不明白吗?”
暴风雨叹了口气,转而去看着地面的火焰,“谁知道呢?也许我被鬼迷心窍了?但我已经深陷其中了。”
“所以现在怎么办?"他踢开脚边的结晶碎屑,“让塞伯坦人知道他们的精神领袖是个实验室玻璃罐里泡大的...”
“拟造神?”暴风雨突然轻笑出声,笑声惊起藏在穹顶阴影里的机械蝙蝠,"这个称呼挺恰当的。”
御天敌想起三天前站在这里接受火种共鸣时,暴风雨的能量液曾在他的输液泵里流淌过——那些带着圣火温度的金色液体,此刻却令他感到灼烧般的刺痛。
“公开真相。”他突然说。
暴风雨身形僵在原地:“什么?”
“告诉所有人你是基因工程的产物,但同时也是普瑞姆斯正统继承者:一个为了继承领袖之位而诞生的完美选项。”御天敌大步跨上圣火坛,光学镜反射出的火光几乎要将暴风雨吞没,“至于那个档案员...”
“奥利安?他甚至都没有任何政治背景,要是将他推到台前。”暴风雨看着他,“他会有什么危险你也很清楚。”
浮雕上的元祖们似乎在火光中俯视众生。御天敌松开攥紧的手掌,“既然你这样担芯他——那就把他的部分抹去。”
“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你以“主教”的身份与我共同执政...”
“……另一个呢?”
“明日正午,让领导模块重新选择。”
他转身看向暴风雨,“我会制造能量乱流,迫使它在你我之间做出唯一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