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独特的味道,统称为信息素。”
“这算生理吗?”跟铅笔争斗已久的苍秾累个半死,凑过来看了看戚红手里的书,“你认识这几个怪怪的字?”
“认识,”戚红答得理所当然,“你们今天没听课?”
“那种课有什么好听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岑既白不把她这点小聪明放在眼里,打落戚红手里的书说,“我看这本书里的内容也是瞎编的,什么三类人,我还三体人呢。”
“书上说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气味,”戚红捡书时愣了愣,说,“真的有,不知道是谁身上的味道,你们闻。”
岑既白使劲吸鼻子,苍秾掀开枕头,丘玄生也挪过来,在岑既白身边闻了闻才说:“似乎是小庄主身上。”
岑既白立马跳开:“别瞎说,怎么可能。”
另三人追到她身边,苍秾扯住她的手:“确实有味道,戚红没骗人。”苍秾顿了顿,“闻着怎么这么像烤鸭?”
岑既白神秘兮兮地笑着,从衣服里摸出一个用锡纸层层包裹起来的东西:“锵锵,被罚站的时候我顺道去了趟厨房。那群短命鬼给我们吃草叶子,自己吃烤鸡烤鸭。”
“是肉!”戚红两眼放光,“给我一点。”
“不给,谁让你听课的?”岑既白拉过苍秾和丘玄生,剥开锡纸包装说,“我们自己吃,别分给戚红。”
“听课怎么了,听课也有错吗?”戚红在屋里直跳脚,抓住岑既白威胁道,“你不给我我就告老师!”
岑既白甩掉她的手:“你要不要脸啊?就不给你吃!”
戚红抓着她不撒手,岑既白放下烤鸭,两个人撕打起来。苍秾啃着鸭腿,说:“你们只是身体变成了小孩,又不是整个人都变成小孩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扭打间不知是谁踩了苍秾一脚,苍秾大喊一声,加入战局跟两人展开互殴。管事的仿佛能听见屋里所有声音,推开房门大喊道:“吵什么吵,熄灯了,都给我睡觉!”
三人慌忙停下斗殴,桌边的丘玄生把烤鸭往身后一藏,管事的眉头一皱:“为什么有股烤鸭的味道?”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疾风陡然灌进房间里,凛冽得叫人睁不开眼。苍秾趁机把那人推出房间,找个借口搪塞道:“是你闻错了。别来找我们,我们现在就熄灯睡觉。”
苍秾砰一声关上房门,岑乌菱盖上被子面对墙壁准备睡觉。戚红狗腿地跑到岑乌菱身边,吹捧道:“都怪小庄主偷拿吃的。多亏姐姐大人英明神武,把烤鸭的气味吹走了。”
岑乌菱没回话,岑既白嘟囔着说:“装什么啊,”戚红还守在岑乌菱床边,岑既白最看不得她那样,抓住戚红往旁边拖,“岑乌菱都睡觉了,你怎么还找她说话?”
眼看两人又要开始打架,睡倒的小艾起身下床快步走到门边,啪地把灯关上了。众人不得不上床休息,丘玄生将竹简放在枕边,照例将其摊开让喵可兽呼吸新鲜空气。
昏昏沉沉间,丘玄生陡然想起岑乌菱没见过这东西。照岑乌菱的性格,看到喵可兽肯定会动手。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赶忙翻身过来想将竹简收进被子里。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照亮正对着她床铺的房门前,隐约看见有人打开房门走出门外。丘玄生霎时清醒坐起身来,只见小艾和岑乌菱的床铺空空荡荡,那两人已经不知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