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绸缎装饰可不便宜。唱戏可不是演电视电影,镜头录下来后就能重复播放。戏台子上一样的戏码要重复一遍又一遍,若是特意设计的情节就不可能用这么贵重的戏服。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我在观察他的神色,低头瞟了一眼衣服上撕开的口子,然后说:“既然是青羊宫来的高人,也不是一般的客人。当请进来喝杯茶才是。”
说罢他就做了个请的动作,而这一番后围在外面的观众已经少了不少,我跟着他走进了后台的化妆间。后台的大房间里各色戏服挂在四处整齐陈列,在化妆灯的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绚烂。和我们这代人爱看电影电视比,对老一代人而言戏剧算是唯一接触媒体艺术的方式。母亲就格外热爱戏曲,虽然最爱的是水浒之类的打戏,在她的影响下我对戏剧也有一分了解,但真的只是一分的半解而已。
在这显得有些拥挤的化妆室里,刚刚扮演白蛇的演员还没有卸妆,脱下了外袍露出的手脚上都是红肿的伤口。她接过小弟递来的冰袋敷起了伤口,吃力抬脚的模样一看就是受了重伤,恐怕刚刚站在台上也是拼命苦撑着表演的。
我照着她皱起的眉头看向另一角,那边被清理开了一片空地。刚刚那位灵官就被绑在那里,戏服都没有脱。
“小仙人猜得没错,多亏了白蛇的临场能力,才让这场戏得以顺利谢幕。至于那灵官,不知为何今天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青蛇刚介绍完,另一个打扮好的灵官从门外跑了进来:“师父!师父!听说出事了?”
“灵官?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仓库里。跑到走廊上发现戏演完了,又听说师父受伤了。”
“既然你在这里,那那个人又是谁?”
虽然只有我一个不熟悉他们的外人,但这男子身材模样和被绑着的那位灵官一模一样,再加画了脸谱,就更是让人说不出差别。更何况熟悉他的其他团员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震惊的表情也能轻易晓得他们自己人都没法分辨出两人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