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相爱的话,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分别吧?凭宋家的财力,把他留在身边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以前倒是也听说过一些宋府上的事。”程长史说,“那是乱世中迁来的贵族,祖上曾封过侯爵。这福建人的风俗说和我们不一样其实在古代也差不多,孩子小的时候就会给孩子配个书童,行些主仆之事。只是那福建人更守旧,就算是乙卯革新后还是没有废除这种旧风俗。那宋家以收养的名义买过一个孤儿,自小培养就是给宋公子做契弟。毕竟是名门,城里的大家都晓得这户人家,也以这种旧风俗为耻渐渐和这家少了来往。宋老爷也不以为意,本就因战乱没了家业,搬到这里也靠些地租利息过活,用不着巴结谁,就这样在深山里老去。甚至成都城的大家圈子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大侯爷。宋老爷走后,宋公子准备出仕,纵使是远在万里的祖籍,也怕这种事传出去被人诟病吧?说是养子契弟什么的,但说白了在那种人家家里看来,也不过是个买了身的家仆,举家都迁回了闽地,就把不方便带走的财产都留了下来。”
“纵使是他家仆人,人怎么能是财产呢?”
“殿下年轻,不熟悉以前的事。就像现在不少人见了殿下还会对殿下三拜九叩一样,那些迂腐的观念对某些人来说不是那么容易除去的。”
“那那位公子,现在流落在何处?”
“臣不知,如前所说那宋家与大家失交太久,没什么人在意他家里的事儿。坊间也是等那宋公子出仕泉州才又有的传闻。”
“老程!有电话找你。好像是殿下想要调查的事有了回音。”厨娘阿英姐在仓库门口禀报。
我们赶紧赶到了附近的会客厅,长史听完电话后转报到:“殿下,打听到消息了。说是城中好男色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聚会,会里的少爷说有个姓赵的老爷买下了那公子,还带去聚会的席上炫耀过一回。殿下抄来的车牌号也与那赵府的车子合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