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麻烦。
“喂!你想干嘛?”
“倒吧!往这边倒!倒偏点也没关系。”
“这这……”朱阳避开了我的视线,但看了看那医用酒精瓶后还是重新定下心来。他看看我,又不忍地咪起了眼睛,似乎在躲鬼神一样晃了晃手。
啊!好疼!果然好疼!那钻心的疼让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没事吗没事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没事。”我也知道他是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心,可不能因此而动摇了他的心,不过实在是太疼了,不叫上几声,想忍都忍不住。
“唉!真是!不干了不干了!还不如让我面对上十个大魔王呢。”
“没……啊……真的没关系。”一旦淋到了酒精,说起话来也更疼了。
“殿……殿下!车子已经到门外了!诶?这个……药箱里有棉花,只要先把酒精沾湿棉花……这不重要,车上有懂急救的护士等着,交给他们处理就好。殿下,少爷,赶紧上车吧。”
他话音刚落,屋里就跑进了一大队人马,紧张地让我们上车,还不允许我们自己走,要我们躺卧着上救护车。
其实这和我们之前战斗受的伤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只是被那锋利的爪子抓破了些皮都没有伤筋动骨。设施完备的救护车里还没把我们送到医院,车上的护士都已经帮我们清洗包扎好了所有伤口。甚至连之前的旧伤都顺带着检查了一轮。
这么一看,朱阳比我受的伤严重多了,刚刚那一爪把他胸前抓伤了好大一片,血肉模糊的。新的绷带换上没多久就又被染红了,倒是他需要进诊室缝针。我也是,只顾着自己完全就没注意到他满是血迹已被虎爪撕烂的衣服。世子的玉体比我重要多了不是吗?
好一会儿后朱阳才从诊室里出来,他在走廊的人群中见到我后朝我笑了笑,还好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你的脸还好吧?医生怎么说?”
“嗯,只要及时换药就不会留疤的。”
“太好了,现在回府还能吃个晚饭休息下。”
他在里面缝针的时候,我已经电话联系了还在通讯塔那边候命的老吴,这时间他也已经赶到了医院里。
回府的路上,朱阳从新换的衣服里掏出了刚刚在虎穴里找到的那封信。因为他刚刚那满身是血的衣服,藏在口袋里的信封也沾染上了些血迹,还好那血迹没有渗到里面的宣纸。
“要去找那位朱老爷吗?”
“嗯,当然。”
“可这成都城里有百万人口,朱可不是小姓。”
“朱姓,先字辈,金字旁的生僻字,那家伙应该是王室的人,按辈分该是我的爷爷辈。”
不愧是世子爷,光看个名字就找到了如此有力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