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尤克俭没忍住顶了一下孟颂,希望孟颂安分一点,不要发疯,真的是很受不了这对神经夫夫了。尤克俭呲牙咧嘴看起来恶狠狠地低头看着孟颂,没想到反而让孟颂更兴奋了。
尤克俭猛地被硌着了,下意识踢了一下孟颂,眼疾手快挂掉了电话,“我去洗个澡,崔哥。拜拜。”尤克俭随便胡诌了一个借口,就挂掉了崔觉的电话。
崔觉对尤克俭的情绪还是很了解的,他微微皱了一下眉,还是调了家里的监控看了一下。
“我草,你疯了?”尤克俭挂掉电话之后,本来想一脚踹开孟颂的,又怕投鼠忌器,忍着只是顶了一下孟颂。本来想让孟颂松开的,但是孟颂却没有松开,反而抬头,看起来有几滴生理泪水,还带着点挑衅。
尤克俭一脸无语地看着孟颂,喘着气,“你发什么疯,报复谁啊?”尤克俭的手指压在孟颂的头上,揪起孟颂的头发,用手指绕着圈,“嗯?说话。”
尤克俭觉得自己也是昏头了,“好了,快松开,我压不住了。”尤克俭靠在冰箱上,手拉着孟颂的耳尖,他觉得自己还是很爱干净的,清醒的时候还是干不出那种事的。
但是,孟颂实在没脸没皮的出乎他意料,“神经病。”尤克俭一边大口大口呼吸着,一边用脚尖踹了踹孟颂的腰腹,“你是变态吗?”
就算此刻已经结束了,尤克俭看着要被呛死的孟颂还是没好气地又踢了一脚,结果脚尖踢在了某个不知名的位置,被吓了一跳。
孟颂抬头的时候还有点眼泪汪汪的样子,看着尤克俭骂来骂去就那几句话,没忍住捂着嘴笑了几声,“你是小孩子吗?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孟颂的嗓子还有点沙哑,甚至还有点口胡,尤克俭突然知道为什么孟颂今天下午说他的声音奇怪了。
妈的,行为决定这个人的思想,尤克俭看着孟颂挂着几滴眼泪的样子,呲牙磨磨牙,脚踩在刚刚踢到的地方,“怪不得你今天问我,心真脏啊,孟师兄,嗯?”尤克俭感觉自己有点精疲力尽了,昨晚是崔觉,今天是孟颂,这对夫夫能不能让他歇一歇。
尤克俭弯腰,手提起围裙地领子,把孟颂的脖子勒得紧紧的,脚轻轻地压着,“怎么哭了呀?咦。”尤克俭的手指戳了戳孟颂的眼角,恶劣地笑了笑,“爽哭的吗?”
孟颂没有出声,只是这样被迫仰着头看着尤克俭,他有些头皮发麻,又有些情不自禁,人一向诚实地遵从自己的欲望。
尤克俭似乎听到孟颂嘴里吐出几个词,他皱皱眉,没有听清,但是孟颂脸有点涨红,而且看起来身体绷得格外得紧,“听不清。”尤克俭老实地撇撇嘴,看向孟颂。
尤克俭居高临下地看着孟颂的表情,跟崔觉的表情不像,崔觉不管被弄得怎么样都是一副矜持又放荡的样子,不像孟颂这个表情还带着几分压抑。他微微低下头,靠近了一点孟颂。
孟颂的手就像藤蔓一样搂住他的肩膀,被压着的下半身也增加了接触面积,“踩我,小鱼。”
尤克俭被这声小鱼,吓了一跳,一下子松开了扯着孟颂围裙领子的手,脚趾夹紧。孟颂特地把声音压低,又带了几分无可奈何,让尤克俭有点错位了。
“不要这么叫我。”尤克俭靠在冰箱上,手撑在柜台上,没去看孟颂的脸,这真的有点做噩梦的感觉。
“嗯。”孟颂还跪在地上,尤克俭看着,感觉很奇怪,“我下楼洗个澡。”尤克俭想走出去,刚说完,电话就响了。
又是崔觉,尤克俭不知道崔觉怎么上班还有那么多时间。
“喂,怎么了崔哥。”尤克俭还有几分心虚,先发制人问崔觉,看着还跪在地上喘气的孟颂,用膝盖顶了顶,示意孟颂起来。他越发觉得自己就像那种背着什么对象在外面偷情的人一样。只是,明明电话里的崔觉和跪在地上的孟颂才是一对。
“出去了?”崔觉一边看着文件,一边用电脑看着监控。
“是的,篮球队的事,顺便找孟哥一起。”尤克俭抿抿嘴,看着孟颂慢慢爬起来,示意孟颂说话。
“嗯,他和我一起。”尤克俭的手拨了拨孟颂的喉结,让孟颂说话听起来正常一点。
“嗯。”崔觉平淡地应了一声,尤克俭听着崔觉的话,只能说崔觉对阿姨说的话都要比孟颂多,尤克俭接过电话,“你几点回来啊。”
“六点多吧,有什么要我帮你带回来的吗?小鱼。”崔觉听到尤克俭的声音还是放柔了声音。
“没什么。等你回来吃饭啦,崔哥。”尤克俭故作开朗的样子。
“好,那你忙吧。”崔觉听到尤克俭的话,关掉了监控,挂了电话。
“还敢让我和崔觉说话?”孟颂沙哑的嗓子,头发也有些凌乱,被尤克俭玩的。
“要不是你,算了。我下楼洗澡。”尤克俭没好气地白了孟颂一眼,“离我远点,脏。”
“你的东西。”孟颂的手搭在尤克俭的腰上,整个人往前,差一点就要贴到尤克俭身上了,被尤克俭打掉了手。
“你还下去?”孟颂被打的手,收了回来,拉住了尤克俭,“他怎么会知道你出来了,不就调了监控吗?你还敢下去?”
“我又没干嘛。”尤克俭眼神飘了飘,确实,但是他现在有点黏糊糊的难受。
“是没干嘛,不过,崔觉会怎么想我就不知道。”孟颂的声音哑哑的,还带着几分嬉笑的调侃,尤克俭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洗澡!”尤克俭打开冰箱,拿了罐酸奶喝起来,他真想把酸奶倒在孟颂头上,“妈的,你老婆。”
尤克俭看孟颂这幅没事人的样子,刚刚可不是这样的。
“左拐,浴室。”孟颂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老婆被你上了,我和你偷情报复他,不是吗?尤小少爷,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孟颂看尤克俭的牙狠狠地叼着习惯,笑了一声,“有新的裤子,不过,可能比起,小俭的大号,要紧一点了。”
尤克俭看着孟颂说话还故意张了张嘴,转身就走了,有点惊慌失措,孟颂看到尤克俭慌不择路的样子,还故意大声补充了一句,“也可以选择不穿。”
“滚啊。”尤克俭耳朵都红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要脸,尤克俭直接走进浴室,冲着身体,冲完才发现,完了,太急了什么都没拿。
“喂喂喂!”尤克俭翘着浴室门,无助地叫着,“我忘拿东西了。”
孟颂把东西理好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喂喂喂。”
“东西呢。”尤克俭侧着身体,探出一个头,生怕多漏一点。
“让我进去呗,我也难受。”孟颂拿着东西,指了指自己的裤子,“我又不能吃了你,待会崔觉还要回来吃饭。”
孟颂弯弯绕绕地讲着,尤克俭还是放孟颂进来一起洗澡了。
只是,还是出现了一些意外,尤克俭背对着孟颂穿裤子的时候,真的是,很难受了。
“真不行啊?”孟颂其实本来有点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从镜子里看到尤克俭真的格外难受的表情,没忍住笑了出来。
“怪你。”尤克俭自暴自弃地直接穿上外面的运动裤,“滚啊。”
尤克俭从洗手台接起一捧水,就泼向孟颂。
“幼稚鬼。”孟颂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一睁眼尤克俭还挂着脸,又羞耻又无奈的表情看着孟颂,“烦死你了。”
“好好好。”孟颂伸了个懒腰,漱了漱口,裹了条浴巾就和尤克俭一起出来了。
尤克俭这才意识到,好像孟颂真的有肌肉,还有胸肌。孟颂当然也注意到了尤克俭的眼神,还拉紧了浴巾,“干嘛?想试试?”
“太小了,不稀罕。”尤克俭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孟颂现在活脱脱的就像那种,说不上来,尤克俭就觉得孟颂没安好心。
而且,孟颂不是小说里的攻吗?他可是生怕孟颂把自己搞了,咦,有些人就是这样饥不择食。尤克俭想起小说里孟颂和崔觉的一些小片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真可惜。”孟颂就这样裹着浴巾,穿了条裤子,就去厨房做饭了。
“不是这样像什么样子。”尤克俭看着孟颂就这样,觉得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世风日下,风俗败坏。尤克俭对此表示不理解,这就不像个正经炒菜的,像那种片子里,下一步就要干嘛的样子。
“能不能穿件衣服啊,孟哥。”尤克俭靠在厨房玻璃门上,看着孟颂的背影。
“你怎么这么古板。”孟颂转过头,看着尤克俭穿着白T,裤子宽宽松松,靠在门上,脖子上还有些印迹,估计就是崔觉留下的,“不愧是崔觉一手养在身边的。”
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崔觉为什么会把人搞成这个样子了。
“不是,和你这种人讲不清,待会崔哥来怎么办。”尤克俭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焦虑了,就像那种渣男的老婆要和情人见面的尴尬感。明明什么都没发生。
“那你去给我拿件短袖好了。”孟颂听着尤克俭焦虑烦躁的话,“他来了就来了呗。”
尤克俭转身,就去孟颂房间给孟颂找短袖,但是他只能找到衬衫,但是感觉好像,不太好。算了,先穿件。
尤克俭把衣服递给孟颂之后,孟颂意外地看着尤克俭,挑了一下眉,“噢,原来你喜欢这种风格啊。啧。”
孟颂就这样在尤克俭的面前,脱掉了浴巾,大喇喇地穿上衬衫,可能因为头发还有些湿,水滴到白色的衬衫上,反而显得更加奇怪,而且孟颂还不扣扣子。
尤克俭抿了抿嘴,感觉更不对了,“不是.....不是,你扣一下扣子。我找不到别的衣服了!”尤克俭看着孟颂不怀好意的表情,还有那种恍然大悟的语气,气得耳朵有些红了,脸也有些红了,手指指着扣子。
孟颂想起来自己的短袖在另一个房间,他耸耸肩,看着尤克俭又羞又恼的样子,就像那种被逗上头的小狗,还要冲人汪汪叫。他往前走了一步,扣了在胸部位置的扣子,“这样吗?”
孟颂没有站直,尤克俭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孟颂被勒紧的胸肌,“草,好了,就这样吧。”尤克俭还意识不到孟颂在调侃他,就白活了。他转身就走了。
“干嘛,都和你说了,我有在锻炼而已,这件衣服去年的了。”孟颂看尤克俭被气走了,还解释了一句,听起来更像是在欲盖弥彰。
尤克俭还听到孟颂的偷笑,转头,给孟颂竖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