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冲着对方吹了口气。
那野马的嘴被马嚼子勒出了泡沫,不断往外流。
虽然是第一次做,但他竟意外的很有天赋,每次的触碰都能换来意想不到的反馈,而这也更加激励了他,让他更大胆,将所有原本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操作付诸实施。
刘照挣扎的更剧烈了,锁链已经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肉里,丝丝缕缕渗出的血液汇集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又变成一朵朵红色的绣球花,无声的盛开。
一阵轻笑中,那花被一双属于恶魔的手折下,插进了花瓶中。
“很漂亮。”姬子都歪着头,边欣赏边夸奖。
他感到屁股下面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动了下,激烈的反应来自剧烈的刺激,被完全禁锢住的野马结结实实受到了教育。
姬子都开心的咯咯直笑。
“好好玩啊!”
他扇了野马几巴掌,拉着它的缰绳,命令对方顺着他想要的方向前进。
没有选择、也没办法选择的兽性被成功压制。
姬子都拨开山峦间的迷雾,成为了最棒的驯马师。
他清醒的看着刘照欢愉到痛苦,抑制不住也释放不出的官能让他轻声啜泣。
“你真的很像一个人。”姬子都亲亲他颤抖的唇,带着点安慰的意图。
锁链和刘照的对抗达到了平衡,偶尔还会被这个‘人’胜出一点。对方弓起的身子埋进了他的胸口,毛茸茸的脑袋逗的姬子都痒痒的。
这让姬子都对发生在对方身上的地震级别有了初步的判断。
一定不太好受吧?
初见时的那只野兽,此时凶性尽褪,正讨好的蹭着他的大腿,状似已经被他完全驯服了下来。
对方偶尔的呜咽和带着祈求的目光是那么的惹人怜爱,但凡换成任何一个别人站在这里,大概都会愿意满足他那点小小的要求。
不过那又怎样。
现在是他姬子都在这里。
他拽着刘照的头发猛地后拉,让那张已经开始失神的脸完全暴露了出来。
“人类也会这样吗?”
这场无止境的甜蜜酷刑简直成了世界上最难挨的惩罚。
驯化期间的挑逗也一直没有停止过。
不过姬子都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惩罚对方,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他更愿意称之为一次社会性实践。
他将自己从没有尝试过的事情,在心爱的玩具身上尝试了一遍。
对方各种可能的反应,都只是一次理论转化到实践所必须经历的过程而已。
他过去就是个好学生,喜欢探索一切新奇的事物,如今只是将这个探索的范围扩大到了厄变身上。
现在他所做的这一切,如果真的像沈受言所说的那样正被人实时监控着的话,肯定也是会受到表扬的吧?
姬子都看着溃败的野兽,心情很好的用手指弹了它一下。
早前插进花瓶里的花被这突然的一击带动,抖落了不少花瓣上的露水。
“你...”
刘照几乎是在嘶吼。
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眼前因泪水而模糊一片,那个扭曲的恶魔似乎弯下了腰,侧身够着什么,一阵寒意自脚下袭来,刘照猛地睁大眼睛,惊恐的发现姬子都又折了一枝。
对方后面想要做的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不!
不要!
他真的害怕了!
锁链的咯咯声,随着那条莹白手臂的接近而不断加大着。
他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不要再弄进来了!
可祈求是那么的无力,在他失去了所有掌控力的现在,未来的走向显然由不得他。
他徒劳的睁大着双眼,以迎接后续糟糕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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