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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平子洲和钱子商(2)[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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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长信向洛时及表白心意后,晚间回了府,平子洲见到他一脸不可置信:“三哥!出什么事了,你那么爱惜的胡子怎么没了?”

“碍事,剃了。”轻描淡写。

“碍什么事啊,用得着剃胡子,那可是你宝贝了五年的胡子啊!”

“胡子会长,人错过就找不到了。”

“什么人,什么……你,你是说洛时及!”

“嗯。”

平子洲惊讶,他三哥为洛时及做到如此,是有多喜欢啊!

自从上次喝醉后他亲了钱子商,便开始关注他,找机会与钱子商见面相处,但两人多半闹得不愉快,后来不吵了钱子商却有意躲着他,也不清楚原因,又不好开口问,感情的事真麻烦。

知道他三哥喜欢洛时及后,对比了自己与钱子商,发现他也慢慢喜欢上了钱子商,但现在与他三哥这么一对比,细细想来却没为钱子商做过什么,难怪钱子商不理他,要向三哥学习!

未来与钱子商一起生活,他没想过,这也想得太早了,他连现在都没搞定。

“这么说,三哥,你和洛时及表明心意了,他接受了?”

“嗯。”

平子洲瞪大眼睛,就这么顺利,才一天时间。洛时及性子好,钱子商却是个粗爆的,他如果表明心意,估计会被揍,要不要试试,只要他答应了被揍也行。

平子洲开始计划找个怎样的机会,或者制造机会,想了不少法子觉得不可行,就去找洛时及出点子,后来便出现了在浴场平那一幕,两人成功在一起。

田假时,平子洲从汴梁回来进了临安城,就直奔钱子商那儿,见到人哄人的话说了一大堆,正在热恋的两人,他这一走,钱子商也是十分想念。如小别胜新婚,两人干柴烈火,倒凤颠鸾,全了平子洲一直惦记的心思,两人胡混了一日才出了屋,平子洲才回了一趟家。

回家后便没了心思处理其他事,想着那滋味心里头就痒痒。

第二日一早,便急不可待又去找钱子商。

“子商,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抱着钱子商,嘴巴就要亲过去。

“打住!”钱子商捂住他的嘴。

“打什么住啊,我好想和你亲热亲热,咱们再大战三百回!”

“我昨日才觉出味来,你这么熟练,以前没少玩吧。”钱子商推开他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脸色有些不快。

平子洲一脸得意:“小爷这是无师自通,而且还是与你,你就说我伺候得舒不舒服。”脸又凑近,讨好道:“我又想了几招,咱们来试试!”

钱子商拧眉:“除了这档子事,你见着我就不能想些别的?”

“其他的哪能跟这比,你摸摸,我小老弟都想你了!”

钱子商打开他的手,见着平子洲一幅登徒子模样,眉头皱得更紧。

“你这是怎么了,昨日不是好好的吗?”正在兴头上的平子洲被几次拒绝,脸上也失了笑容。

钱子商低头把玩着茶杯没有说话,平子洲搬了凳子挨着他坐,“子商,你是不舒服吗?”

“不是。”

“那是什么原由让你不痛快了?”

钱子商又不出声了。

“你可急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你不说我又不知道!”

“咚”钱子商杯子一放,扭头斜睨着平子洲,“你回汴梁,跟家里人提了我吗?”

“你可别说了,差点被发现,要是让我父亲知道,我非得脱层皮,你就见不到现在的我了!”平子洲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哦,我就这么入不了你家的眼?”

“瞎说什么了,咱俩的事得慢慢来,我父母那里要小心行事些。”

“我看你就没打算说,不是我入不了你家的眼,我看是我入不了你的眼!”

“嘿!我都说了得慢慢来,你得理解我,考虑下我的立场。”

“嗯,我考虑你,那你回去慢慢来吧,不送!”

“我的大爷,你这是发哪门子脾气?”

钱子商刚还收敛着,一听脾气也上来了,“怎么嫌弃我脾气大,那你找别人去,让我这碍眼的见了心烦!”

“钱子商,你说说你这炮仗,真是蛮不讲理!”

钱子商一拍桌子:“我就蛮不讲理了!你问问自已对我是有几分真心的!也对,咱们都是男子,是个女子你还能秉着道德感看人家清白家室,收了做个妾,男人嘛,贪图一时欢愉,腻了也就散了!”

“我怎么对你没真心了!好吃好玩的第一个都想着你,你喜欢的千方百计给你弄来,从汴梁回来第一时间就来找你!我堂堂尚书府的四公子,天天没脸的来哄着你,你还想怎么样!”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我一贱民不就是入不了你这贵公子的眼吗!行了,你对我新鲜劲也过了,咱们好聚好散!”

“散就散,你别后悔!”平子洲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钱子商看着他头也不回,一把扫了桌上的茶壶和杯子,碎裂的声音就像心碎时刺耳。

平子洲来到万庆楼,关在包厢里喝酒,嘴里还说着钱子商没良心的话,醉了就趴桌上睡觉,醒了又喝。

阿凡劝不住,没办法了叫人去告诉平长丰,可平长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时找不到。到了夜间,平子洲也不回府,就堵着气按钱子商说的他要去找别人,来到了南瓦子的花楼。

酒气熏天,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完整,从怀里找出几张银票桌上一拍:“叫你们……这儿最美的姑娘来,小爷我……不差钱,有多少来多少!”

老鸨看着待宰的羔羊,风风火火地找来了十多个姑娘,“官人,我这里的美人各有各的美,您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平子洲眯着眼,一一扫过,脚步踉跄走到一个穿红衣女子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你了!”

“官人,眼光真好,这是咱乐春楼的花呤,花瑾儿,才艺和容貌是一等一的好,今晚保证让您忘了那烦恼事。”老鸨向花瑾儿使了眼色,然后带着其余姑娘出去了。

花瑾儿扶着平子洲坐下,“官人,叫我瑾儿就行,您是想先听曲儿,还是……”

“把衣服脱了!”平子洲大喝一声,吓得花瑾儿身体一紧,嘴巴张大。

“还不脱,我来帮你!”说着便使了力去扒花瑾儿,“官人,奴家……奴家不卖身!”花瑾儿挣扎着又躲不过。

平子洲这会发了疯,哪管她人说什么,更加使了力一扯,“刺啦”衣服生硬地撕裂。阿凡在一旁干着急,去找平长丰的人也没个消息,还派人去请了钱子商,这爷再这么疯下去,要是出了事,等三爷回来,免不了都得受罚。

力气太大,扯得花瑾儿直疼,哆嗦着直叫唤,阿凡过去抱着平子洲往后推,“四爷!四爷!您冷静些!三爷回来知道了,你又得跪祠堂了!”

“你起开!钱子商让我来找姑娘,我到要看看这女子身能不能吸引老子!”

“砰”门从外被踹开,钱子商脸色铁青地走进来,看见被扯碎了衣裳露出了肚兜的花瑾儿,再看看还要去扯衣服发疯的男人,“啪”给了平子洲响亮的一巴掌。

平子洲被这一巴掌打醒了,歪着头不动,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来人,直愣愣盯着钱子商。阿凡也傻眼了,除了三爷,没见过谁打他家四爷,还是打耳光,三爷动家法也只是打屁股。

“酒醒了!醒了就不要在这里发疯!”

平子洲突然仰头大笑,“钱子商,你可是后悔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钱子商看他这样,恨不得再上去一巴掌,没理会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来了就不准走!”平子洲一把上去紧紧抱住钱子商,任他挣扎,死死勒住就往屋里拖,拖到床上,一脚勾压着钱子商双腿,一手钳住钱子商手腕放在头顶。钱子商用了死劲也挣脱不开,以前平子洲这样他就没挣脱过,更别说现在。

平子洲惩罚似的咬着钱子商的唇,两人嘴里都有了血腥味,也没停。

“你属狗的吗,放开我!”

平子洲变本加厉,扯开钱子商衣领,对着锁骨一口咬下去,“嘶”钱子商疼得吸了一口冷气,破口大骂。

看着血液一点点渗出,平子洲更兴奋了,撩开钱子商外裳,去扯宫绦。

“平子洲!你再扯一下,咱俩就彻底完蛋!”

平子洲听到整个人定格了,宫绦已被抽出,手里还拽着一截,视线从宫绦上转到锁骨窝积蓄的血,又慢慢往上移,嘴角溢出鲜血的钱子商怒目切齿,平子洲眼神空洞洞地望着。

钱子商微动膝盖,见他泄了力,猛地一踹,平子洲身体失去了平衡,猛地向后栽去,“咚”脑袋砸在床架上,躺着一动不动。

钱子商没管他,跳着下了床整理自己衣裳。门又一次被踹开,进来的是平长丰,后面跟着阿凡,花瑾儿在钱子商进来后,就被阿凡带出去了。

平长丰进来见到口角流着血,头发衣裳凌乱的钱子商,又往里看到躺床上不动的平子洲,眼角抽了抽。

钱子商没说话,收拾好自己,头都没回就走了。

“三哥!人都走了,你这是闹什么?还闹到花楼来了!”

平子洲闭着眼未动,平长丰无奈,和阿凡用力将他拉起来,让壮实的仆役背着出了花楼送上马车回了府。阿凡伺候着净了身换了衣裳躺床上,他回来后一句话也没说。

第二日,钱德久看着饭桌上与平常没两样的钱子商,也没提及此事,只是他家门口站了一下午的人,说明了问题。

盛夏的阳光像蘸了辣椒水,平子洲被烤得满脸通红,且额头有个青包,脸上清晰的五指印,他从未如此狼狈。

一连三日,平子洲都在门外等着,钱子商一直不见人。

等嘴角的结痂掉了,钱子商吃了朝食出门,眼神都没给站着门口的男人,直接上了马车,平子洲亦跟在后面。

月中,知州大人宣布了在余杭门新建瓦子的事,这会圈地的瓦子中,尘土飞扬,工人们汗流浃背,热火朝天的施工着。

美食城购买的地皮在瓦子中前段,钱子商主要是来露个脸,让那些有心之人躲着点,后面跟着的平子洲正好也打了个明面,兜了一圏就准备回了。

“子商,你的伤势可好了……”眼见着钱子商要进马车,平子洲喊了一声,留给他的仍旧只是个背影。

到了洛时及和平长信从杏林村回来,他俩人还是这样僵持着。

后来钱子商经过洛时及的开导: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他们才合好。

过年后,平子洲从汴梁进临安城门时已是傍晚,他下了马车就骑着马飞奔到钱家。

“子商!子商!”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平子洲欢快跑进钱子商房里,看见他就抱着他欢快地转圈,停下了,又用力地亲他。

“我告诉父亲了!我告诉父亲我喜欢你!”明亮的双眼,咧嘴笑得露出漂亮的白牙。

“然后了?”

“父亲没反对,母亲说三哥结婚的时候让我带你一起,意思就是同意了,祖母还说子商和子洲听着就是一对兄弟。”

“哦。”

“我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哥哥吧?”

钱子商斜眼睨着他,平子洲觉得不对劲,“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没有,挺高兴的。”

“那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挺好的。”

“那,那是我哪里没做好吗?”

“也没有,挺好的。”

平子洲一连串问完了有点慌,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抱着钱子商一顿猛亲,迅速点起欲望的火苗,两人折腾到半夜。

“现在我能满足你了吗?”

“还行吧!”钱子商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很满足,但驯服男人,必须不能说满足,特别是平子洲。

“那咱们大战到天亮,必须要你叫我一声哥哥!”

一晚折腾,钱子商没叫一声“哥哥”,平子洲又开始怀疑他有点不行。

然后就见到大寒天的,他起得比鸡早,打拳、深蹲跳天天没落下,一天不跑十公里不罢休,到了他三哥结婚的日子,隐隐约约能见到鼓鼓的肌肉。每回到了夜晚都要给钱子商展示一遍他的身材,钱子商每次都会夸他,然后他就会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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