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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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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此时手握烫金拜帖,面色尴尬,此事确实该怪他,去靖州府时正巧碰到一群墨客追捧一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言其画作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许风是爱画之人,见状便好奇上前请教,哪知那些人得知他的来处便鼻孔朝天驱赶他,“景阳县?没听说过,乡野村夫懂什么画?去去去,离远点。”

许风一时不忿,就……

“所以你为争口气就给我拉仇恨。”赵乐言震惊。

“那厮说话实在气人,不光说我们景阳县穷乡僻壤出不了画师,还嘲笑你的画不伦不类上不得台面,你说说,谁能咽的下这口气。”

“别人气我我不气,气出命来谁来替。”赵乐言将帖子甩回他怀里,转头在林若谷衣袖上擦了擦手,你管别人做什么,画画不就是为自己开心,他说任他说,我行照我行。”

“言……满哥儿,”许风在林若谷的瞪视下被迫改口,连连拱手道歉,“这次是我冲动了,你就当卖我个面子,去试一试,这次比试可代表的是我们景阳县的脸面。”

“我哪有那么大脸代表景阳县,我谁也代表不了,就连我们村都代表不了。”赵乐言根本不吃他这套。

“对,不过言言能代表我。”林若谷背着手挪了下步子,恰好站在两人中间。

赵乐言冲他点赞,没错!

“满哥儿……”许风急得转圈,搓着手陪笑脸,“不过是一场比试,很快结束,你也顺道去州府玩玩如何?你放心,一应费用我来付,只要你愿意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林若谷闻言,微微眯起眼,“就是简简单单一场比试?你没有再答应什么其他条件吧?”

“哪能啊,”许风干笑一声,在林若谷的眼神逼视下叹了口气,苦着一张脸道:“实不相瞒,我此次去靖州府是为扩大店面,在靖州府开一家书局,一开始也就是口角之争,后来被这事被同行利用,赌输了我许家书局便不再入靖州府。”

“你若不争一时之气怎么会中别人的套,言言,这种人就会给你惹麻烦,不必可怜他,我们走吧,别耽搁吃饭。”

赵乐言瞪了林若谷一眼,小高什么时候说话这么不讲究了,哪有当着人面说人坏话的,“许老板,如此大的赌局,你该去寻找名作大师才能有把握,我这画技,也就是胜在新颖,您没见过,实在担不起你这般信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满哥儿,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放心,你尽管去试,不必有什么顾虑,成与不成我都认了。总好过不战而降,到时候靖州画师圈子传开了,怕是景阳县都得嘲笑我做缩头乌龟。”许风不甘心地游说着。

“你们不是在办村塾吗?这样,只要你去,往后村塾要用的书籍我们许氏书局包了。”

赵乐言沉默半晌,“好吧,我其实也想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大师名作呢。”

许风闻言激动的去握赵乐言的胳膊,却被人无情推开,欣喜地原地蹦了个圈,“太感谢你了满哥儿,不对,赵大师!”

他将拜帖重新递给赵乐言,林若谷伸出两指夹过,翻看一看,时间约在一旬后。

从景阳县马车到府衙过去少说也得两日,实际上只剩八天。

许风提议他们可以即刻出发,过去好休整几日,他做东,带他们好好逛逛靖州府。

赵乐言摇头拒绝,家里还有一堆事儿呢,“我们五日后出发。”

许风走后,两人才锁了学堂的门回去吃饭。

一路无话回到赵家,饭吃到一半,林若谷放下碗筷,“我陪你去。”

“唔……我还以为你劝我别去呢。”赵乐言鼓着个腮帮子往嘴里扒拉饭。

“你说过做任何事只顺从自己心意,既然你想去,我为什么阻止?”林若谷垂眼解释道:“我之前不过是怕你心软,被那许风胁迫无奈答应他。”

“哦,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

“谁、谁吃醋了!”林若谷粗红着脖子,余光看向饭桌上的吴三娘和赵大寒,那两人正埋头哭吃当什么都听不到呢。

吴三娘没想到自家哥儿胆子居然这般大,赵大寒没想到课堂上冷峻的高先生还会被人调戏。

林若谷嘴唇轻启,无声地吐出三个字:“不、知、羞。”

赵乐言坏笑着冲他吐了吐舌头。

他将自己打算去州府一趟的事又细细说了一遍。

吴三娘一脸忧心,“那许家可靠吗?可别是什么人贩子,我看还是小高陪你去吧。”

人贩子?他已经送进去三个了,赵乐言笑道:“不用了,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五天,他哪来的时间。”

林若谷忙道:“我两后面两旬的假调到一起,凑上五天,再多给他们布置些课业,没问题的。”

赵大寒一听能连放五天假,眼睛都亮了,哪怕多点作业也没问题的。

结果就听他哥直指问题本质:“调休还得居家上课,你活阎王啊。”

“你一个小哥儿,跟着他们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人怎么放心?就这么说定了。”吴三娘一锤定音。

赵乐言喝了口粥,小声嘟囔:“真有人贩子也是小高更危险吧。”

过了秋分天便黑的愈发早了,只一盏油灯微微点亮庭院。

吃过饭吴三娘打发了他两坐在院子里剥豆子,赵大寒负责罚站给林若谷背书,呜呜隆隆一长串赵乐言也听不懂,只看见小高眉头一皱,赵大寒就打磕绊,小高满意点头后他便如蒙大赦。

看得赵乐言龇牙咧嘴,瞬间回忆起,自己以前上学的时候,怕不是也这幅样子?想想大寒也是可怜,别的小朋友回家还能喘口气,他却得补课。

林若谷一边听着,一边剥豆子,玉白的指尖捏着豆荚尾端轻轻一扭,碧绿的豆子便听话地滚进碗里,他做什么都极其细致,就连内壁那层细细的膜衣也要小心地撕下来,整整齐齐地摆在桌面。

“剥那么细……喂鸡呢?”赵乐言蹲在他对面,在地上戳了个小洞,撅着屁股将手紧贴地面,一颗豆子自手中飞出,弹向他与小洞中间的一颗豆子,将其准确无误地弹进小洞。

林若谷不答,从碗里跳出一只特别圆润的青豆,指尖一弹,正中赵乐言脑门。

少年“嗷”地一声跳起来,他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低头继续摆弄豆荚,赵乐言被他那排膜衣吸引,提起一根问:“要这个做什么?”

“医书中记载,荚衣可入药……”林若谷又慢条斯理地拿起一个放进他手心,“治话多。”

赵乐言冷哼一声,抓起一把豆子就发起攻势,连一旁的赵大寒都不免遭殃。

趁着林若谷抬袖遮挡的功夫,赵乐言冲大寒眨眨眼,“小孩回避,别影响哥哥们打情骂俏。”

赵大寒脸腾一下爆红,支支吾吾闷头回房。

林若谷擒住他作乱的双手,做贼似的左右看看,“你、你乱说些什么!”

林若谷不知道这小哥儿面皮是什么做的,总之两个人对上他从来就没赢过。

赵乐言将手腕回扯,轻松就将林若谷拽到自己身前,“好凶哦,小高老师。”

月光落在他颈间,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尘,他笑眼弯弯将星辰全盛了进去,林若谷指腹微动,摩挲着他微凉的手腕,喉结滚动。

眼前人的笑意从唇角漾入眼底,又突然凑近,贴在他的嘴角,笑容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成功转移。

赵乐言觉得小高这人有毒,月色都好像极其偏爱他,给他加上一层银色滤镜。

众所周知,人一旦加上滤镜就会变得美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他克制不住自己也是正常的。

然而熟悉的那句“轻浮”并没有到来,林若谷也没法克制自己,完全抛弃的他的君子作风,主动俯身将那个一触即分的吻落在少年滚烫的额头。

自从赵乐言发现小高这人自带滤镜之后,就控制不住的暗中观察他。

小高在案几前总是正襟危坐,哪怕是自己一个人窝在房里看书也没有半分松懈,他看书时总喜欢用指腹捻着书页翻动,明明是很爱干净,赵乐言趴在他旁边吃油饼时饼渣掉在书上,他也很只是拿过帕子小心的替他先把手擦干净,然后笑道:“都说书中自有千钟粟,你的书里怕都是油饼香。”

他写字的姿势也极好看,玉白的手指握着青竹笔杆,腕骨悬空,运笔时衣袖纹丝不动。说是要教他写字,却在握着他手时笔杆颤动,写出来的鹤字仿佛瘸了腿一般。

上课时总是冷峻着一张脸,学生们那叫一个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就将一向调皮捣蛋的赵阳看到他都要抖一抖。

赵乐言想,他要是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他肯定一拳揍得他连爹妈都不认识。

小高吃饭时也是相当文雅,筷子能精准地避开姜丝,将鱼肉最嫩的部分夹到碗边凉着。不过每当这个时候赵乐言就很喜欢捣乱,先他一步将肉抢进自己嘴里,谁知这人竟然半点恼意都没有,好像故意逗弄一只偷腥的小猫。

林若谷也发现赵乐言最近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更频繁了,他甚至都有些苦恼,这小哥儿怕是越来越喜欢他了,以至于他最近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脖子昂得跟只大公鸡似的,行为举止间也不自觉的更注意了些。

但那道目光实在炙热,以至于他都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想亲近些。

他放下看到一半的书,目光从少年的鼻尖掠过,逆光中鼻尖的阴影正好落在他的唇峰,林若谷故意变得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将视线滑落至他的颈间,微弱的光线透过领口,露出刺目的白。

“是不是在偷看我?”赵乐言率先倒打一耙。

林若谷没有回答,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双淡色的,永远停不下来的唇上。

他侧过身,身体微微前倾,在双唇触碰的瞬间,“吧嗒”一声,青竹笔杆落地,向来爱惜笔墨的却无心理会。

两个情窦初开的人一切举动全靠自己摸索,从最开始的只会贴在一起慢慢变成了相互汲取。

赵乐言背靠案几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揽至身前。

赵乐言一向是不服输的,一旦处在被动就会奋力反击。曲起一条腿抵在男人大腿上,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上面,

矜贵清冷的男人一只手紧紧扣着他的脖颈,一手摩挲着他的腰身,脊背,最终与他的手十指交缠,将少年作乱的手压制在他背后。

向来严肃神圣的学堂,也沾染了几分春色。

赵乐言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如何回的房里,一晚上都躁动不已。

晨露未晞时,他鬼鬼祟祟地搓洗起衣物。以往出现在小高耳朵上的嫣红转移到了他的耳尖,借着初冬的冷风吹散又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涌现。

小高的衣裳从来都是穿的一丝不苟,长衫交领永远紧贴着喉结下方,束腰的衣带也严丝合缝卡在髋骨上方,就连垂落的衣角都仿佛被丈量过一样整齐。

但是赵乐言此时脑海中确实另一副样子,那是昏暗无光的山洞,他却能清楚的看见小高斜坐在榻上,雪白的中衣大敞开垂至腹部,露出自己曾经一扫而过的漂亮腹肌。

“言言,来,我教你写字。”他垂眼把玩着一支沾了墨的乌木毛笔,神情还是那般清贵。

墨水自笔尖滴下,滴落在他的胸膛,伴随着他胸口的起伏,顺着精美的线条滑落至腰腹,最终隐入看不见的地方。

不敢再想了,再想身体又开始躁动了。

一大早院里就挂上了刚洗好的衣裳,林若谷攥着他冰凉的双手满脸不赞同,“怎么大晚上用凉水洗衣裳了,冷不冷?”

赵乐言不自在的想抽回手,一下子竟然没抽开。

天知道他今天早上春梦初醒的反应。先是为自己正常的晨,勃而开心,太好了,他没有阳,痿,也是个健健康康的小男孩呢。

接着便感受到屁股后面一阵湿凉,他吓了一跳,要是有手机他估计会立刻百度自己是不是得了痔疮。

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怕不就是哥儿的体质?

林若谷看他脸颊红的厉害,担忧地扣住他的手腕,三指精准搭在脉门之上。

“脉象滑数,阴虚火旺……”林若谷垂眸,长睫掩住他眼底的暗流,“可是梦到什么了?”

赵乐言眼神乱飘,忽然瞥见林若谷衣领下藏了一半的齿痕,是他昨日正在兴头被回归理智的人制止后一时气愤留下来的,顿时叉腰质问:“正常生理现象难道你没有吗?你不会是……不行吧?”

林若谷扭头,不计较哥儿的口舌之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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