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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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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下了一场雨,你是又哭了吧。今天天气晴朗了,仿佛昨天那样阴沉笼罩的环境是另一个世界才有的事。有时候提笔忘字也是好的,突然间那些痛苦、困难、焦灼、多虑就不存在了。时间又回到了炎热笼罩的季节,似乎从前的一切只是我的不懂事的行径。我在寒冷的冬天认识你,在炎热夏天默默离开你。

她的出现又重新让我心湖的水面起皱,但已经没有那些如麻的情绪了,情感大抵还在,但头脑理智后就不值一提了。

有几刻觉得自己完全写出了人的特性,所以那些悲伤那些难过那些一个人的安静两个人的沉默大抵都是微不足道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经说过人这种卑鄙的东西,是什么都能适应的,哭过几次就好了。我在想,曾经的一切确实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就是奇怪自己当时以何种视角重复了一遍小时候纯真的心境,然后还一叶障目,看不清现实的被面前的罡风风刃割伤,而对方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那对方是什么心境呢?实在是好奇,看着我堕落看着我下坠,是不是我一出场的样子就是带毒的漩涡。而所有人避之不及。我之前想无数次想伸手拉别人一把的时候是什么日子?话说我好像终于学会了也置之不理。记得曾经还在谴责自己见死不救是不是正确。

但死亡大概确切没有定理,前几天看过一个讨论最伟大的爱是让对方活下去还是让对方做对方最想做的事,后来,我终于倾向去死了,爱没那么伟大,这世上大部分的事情也不是爱能解决的。“所以任凭,我任凭你削平虚无的棱角,任凭你歌颂我的荒诞,并且用永恒来赦免我的出生”,想死的人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就是他是不是对不起自己的出生,觉得亏欠,但不知道欠谁,后来大概知道是欠自己了吧。但一想到有人用永恒来“赦免”我的出生,我就想爱这可真是个恶心的东西,但大家又都在说这个爱好,于是我一口一口吞下自己血肉制成的蛋糕。我也不同意说爱是裹了奶油的狗屎,你却把它当做蛋糕。爱就是爱,而爱不是还要生吞自己血肉的蛋糕那样的。我始终觉得是他们玷污了爱。

刚刚翻了翻自己曾经频繁记录留存的内容,我已经记不清具体何时把他们都删了,只是突然脑海中浮起一句话,我频繁的记录,就是为了以后的不告而别。然后,置之不理确实是正确的,我只是不坚定,就像我不坚定自己,所以苦海自招了那些业孽,我只是那时候还是天真,以为燃烧自己还是有好报的,现在我知道了,有一个词叫自讨苦吃,割肉应该喂鹰,而不是蛆虫。

我又想我收藏的那些文字,我也想知道什么样的结局配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心,不用说真心,我不谈那个。后来,知而不避,我就该明白我的结局。

我在心里想了一段对话:

“你身边人太多。”

“你在怪我没看见你?”

“不是的,是你身边没有人,你也没有看见过我。”

曾经有一个朋友说我在怨,不是的,我只是委屈,但是也不想让这委屈打扰到你,只是想说,如果你们并不喜欢我,也大可明确拒绝我,我的心会惊一下,也会因为无法想象的事情吃惊,但是我会感谢你们。这个时候我就在想,不拒绝不接受真的是为了对方好吗,恐怕不必,那么如果敢于承认是为了自己,我也愿意。不过都过去了。我其实在想要不要原谅他们,但尽管这一切切实也与我有关,也并不谈上原谅,但是一日和二十三日的我并不是一个人,曾经的那些过往回忆起来更像是一场电影放在我的脑海,我变成了观影人,无法想象当时怎样听一句话缱绻,感一丝情意无双。

我已经学会用文字描述自己的感受,借用文字描述自己的痛楚,实在是不容易。不勇易,都不勇意。我希望你们忘记我。

我终于做到了,勇敢的对别人说你忘记我吧,但其实老师早就跟我讲过聚光灯效应,我也早就知道过贝勃定律。我不喜欢说你原谅我年轻不懂爱,我为什么要犯错。我不犯错,我是犟种。

我应该就是在卡bug,痛苦确实让我文思泉涌,对痛苦的病态勾勒,是我生病的幻想被爱,但我从不觉得我是被他人爱,我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在寻找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我想了想为什么我要和曾经过期的朋友说我在学习爱,学习爱别人,其实是在学习爱自己,包括从小接触耽美,接受异性去爱他自己的同性,但是不接受我的同性去爱自己的同性,因为他们与我无关,疏然可以置之不理。我也确实在爱他们,但是爱怎么会让人变老,思念才会。思念也是爱的一种吗,那我不要了。

我不喜欢频繁的讲那些话,前任跟我说他不喜欢频繁的说分手,如果想谈就好好谈,我当时只有惊惧。后来觉得这话仿佛在说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图穷匕见般,她终于解脱了,可以做自己了,再不必天天照顾我的情绪,回应我的感情。

老乞丐说到:“我是梦想贩卖家,专门卖那些金钱买不到的东西,卖勇气给不安的人,卖自信给恐惧的人。”

想跳楼的男人问:“那像我这种想要自杀的人,你能卖我什么呢?”

老乞丐说:“逗号,一个小小的逗号,让他们继续书写自己的故事,哪怕他们周围的世界都崩塌了。”

我也真想是这样的人。

从前,有一个最早认识的朋友,年纪小,压力大,坐在那里几米外都在低气压,明显在等待一个人,来拉她一把,我过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等待什么。后来她说,真的很高兴我那时候帮助了她,但是我把她删了。

又有一个朋友,也很早认识了,年纪长,封闭沉默,在我终于判断也许世界上真有这样性格的人打算就这样下去时,她反应了,她告诉我她只是一直在看着我,没说话。我不介意被忽视,不介意沉默的大多时刻,我只是被太多事情填满了脑子,所以决定把她删了。

我好像应该尊重时间的重量,尊重人灵魂的重量,不合适的人要尽早脱身,但我还是有点笨的不明白为什么我那么差别的被对待了,我不想利者见秤的还提权衡利弊,也不想爱者见魂的提我是不是多爱人。我可能只能说,可能我只能体会你们同样的切肤之痛才能保善自身吗。

我的痛不是生来性苦的痛,我的痛是看见了的痛,我不想看见,或者别看见我。我允许观测,所以坍缩成了你们眼中的样子,变成观赏鱼,受人注视,且短命。

落子无悔,不过些许风霜,不困于心,不过尔尔。怪我出现的晚,又和我萍水相逢。蒜鸟蒜鸟,都不勇意。

我最适合别人对我说那句:“难道一定要蠢出百态才叫深情?可不可笑。”午夜梦回八百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等我复盘,复盘之后就是清算。

没有你,我安全的很,既然互相照见难堪,不如趁早分手。飞鸟与鱼不同路,我是猫咪不下海。我终于懂了那句爱上直女是女同的宿命,那不是直女,那是正常人,傻逼。

我做的和你们所有人一样,否定你的过去。“因此允许,我允许你一笑了之我的可惜,允许你赞美我的痛苦,并且说一辈子都不给我幸福”“我一生的乌云,被足以称之为天空的事物击溃,我一生的平静,在足以称之为幸福的泥泞中滑倒。”我不再站在你们的角度,我没爱过你,我不承认,以此来削弱我的痛苦,而不在乎是不是真的,让一切都随风去。浮生一梦,万般皆舍。

二○二五,五,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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