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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叙闷闷地笑出了声。
“还笑!你还笑呢!一点认错态度都没有,你再笑,我就,就罚你今晚没枕头睡!”
还真是非常有力度的威胁手段。
“其实真没什么。我跟她高中是有段时间同桌,老师安排的。具体什么时候我也忘了,有次我放学回到教室,碰见她一个人在教室里哭。你知道我这人,挺见不得人哭的,所以就问了下。”
“她那时人很抑郁,我怕她不想活了,就安慰了几句。后面我和她一直都保持着正常同学的关系。你不喜欢的话,这信我丢了吧。”
“别丢。”谢与月阻止了他,将信从他手里拿过来,认真地将被他捏出来的褶皱捋平。
她又看到了那段文字,那段徐水云每个字都写得极为端正的文字。
[你和我说:不管是你和我,还是其他人,迟早都会迎来一场不可避免的阵痛,得很用力才能找到出口,所以就原谅自己吧,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对命运来说就已经足够勇敢了……闻叙,你知道吗。那天你靠在桌子边,你身后的窗外是一片火烧云。]
……这里藏着徐水云的过往,也藏着他的影子,那是段宝贵的时光,足足跨越了十年。
这样有意义的一封信,谢与月不想就这么丢进了垃圾桶,把它重新夹回了诗集里的那一页,合起诗集,再抬头望向闻叙,嘟囔了句,“难怪人那么喜欢你呢。”
闻叙没听清,“你说你喜欢我?我知道的。再说一次吧,还想听。”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喜欢我!”
谢与月,你说的最后一句是不是有点不对。
算了。
反正说的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