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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因为我是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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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今晚就能见到区长袁潮被杀案中的主谋,那个神秘的凶手。

思及此,秦灵韵手心潮湿,脱了线的麻绳在手中滑动,她心中着急,死命地抓,才不至于脱落出去。越着急,手中的线越滑,她一紧张,身体绷成一条直线。

扛着她的绑匪察觉到了,脚步减缓,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打开麻袋看一看。

“喂,丧彪,快点,磨磨蹭蹭跟个懒驴似的。”前方传来不耐烦的、急促的抱怨声。

被称作丧彪的人听到后,换了个姿势,把秦灵韵掂到左肩膀侧,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秦灵韵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丢到地上,绵软的身体擦撞到坚硬的石头地面,不同程度的疼痛激传到大脑神经,让她痛地痉挛,身体蜷缩成一只受困的虾米。

虎视眈眈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丧彪啐了一口痰,喉咙里发出雷鸣一样的轰鸣,“妈的,这女的还挺听话,也没作没闹。东家指明要杀她?”贪婪一样的目光落到麻袋上,里面有赤裸的欲望,“杀之前爽一把总行吧,老子喜欢温顺的,活的。”

“碰着个烈的,给你那几两肉来上一脚,你半个月都起不来。”

“上次红水巷那老骚娘们不就是,又臭又腥,给她15块钱,她不干,非让老子继续掏钱。我给了她几拳不就老实了,乖乖撅起来了。”

“不过那次有点搞过火了,差点把她掐死。”

几个人□□的笑声此起彼伏。仿佛没有在谈论女人,而是卑微的、不起眼的牲口。

“别闹了,东家来电话了。”一个半驼背的,脸上不少刀疤的男人拿着座机,右手提着连接座机的网长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几人收敛起来,“刀哥。”“刀哥。”“刀哥。”

被称作刀哥的男人用手指掐灭了口中的香烟,吐掉紧贴嘴唇的烟嘴,重重地、把座机放在一张瘸腿木椅上,拿出卷在后面的座机电线,弯下腰插进墙壁上的插座中。

黄绿色的屏幕闪烁了一下,亮了起来。刀哥又点了一只烟,坐在座机旁边,拿起话筒,摸了摸键盘,按下了重拨键。

话筒中传出了响亮的嘟嘟声——

刀哥放下话筒,打开免提。

“人呢?”

是个女人的声音。

秦灵韵听不真切,她的耳朵被绑紧,听力受限,又被装在麻袋里面。电话里面传出的声音十分朦胧。

刀哥靠近座机:“东家,人我们抓到了,现在杀吗?”

对面的人似乎很厌恶杀这个字眼,不耐烦地回道:“等等,我有话问她。”

刀哥立马起身,招呼丧彪把秦灵韵带到电话旁边:“弄过来,东家有话问。”

“蠢货!”女人声音带怒,声线压低,用很小的声音骂道,“不要让她直接和我对话,你转述!”

刀哥赶忙哈腰点头,又想到对方不在这里,弯腰也看不到,赶忙说道:“对不起东家,对不起。”拿起话筒夹在耳边。

丧彪拖了秦灵韵几步,褪去了外面的麻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拉了出来。她痛极了,撕扯间头发大把脱落,连接的肉皮像被无数根针碾过,赤红一片,脸部也因为痛感而抽搐,只好弓起后背,防御性扭转身体,为了防止绑匪看到断掉的麻绳,手脚并用爬了几步,缩近墙边。

丧彪没有放过她,只追了两步就追到了她,虎口钳住下巴,力量大到她以为自己要被捏碎了。伸手撕下了她嘴上的胶带,把口中的麻绳扯了出来。

嘴唇处的皮肤火辣辣的,如同被火烧过,又剐掉了皮层,秦灵韵干呕两下,吐出了一大口血水。

“你们是谁?不要伤害我!求你们了!要钱的话可以商量!我......我......我可以配合你们给家里打电话!”

几人笑了起来。饿狼一样的眼神扑在她身上。

刀哥出言打断了他们:“你叫什么名字?”

秦灵韵听声辨识刀哥的方向,转过头面向他,抖着声音说道,“我叫秦灵韵。”

刀哥问道:“你和周稚童什么关系?”

“她是我高中同学,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刀哥声音陡然增大:“她给你的东西呢?”

和秦灵韵对话的人,话筒中的那个女人,刀哥口中的东家,想要秦灵韵小命的人。突然冲她要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周稚童交给她的东西?

秦灵韵沉默,并没有回答。

没有得到答案的东家,似乎失去了耐心,光靠传达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愤怒,不知在话筒里和刀哥说了什么,他放下话筒,按通了免提键。

“把她给你的东西拿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命,还会让他们替你解绑,送你离开这里。如果你乖乖配合,我保证你在北阳电视台里如鱼得水。”

话音一转,冷到彻骨,“不交出来,你就会被先奸后杀,割肉去骨,死在这里,听明白了吗?”

反正她的目的只想拿回她的东西,至于秦灵韵这个人,在她眼里,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又何必在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认出自己是谁呢。

秦灵韵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平静,嘴角也噙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这个声音她认得,塞纳河畔外,茶室中,优雅天鹅颈的主人——袁梦雪。

居然是她。

阵前失仪,乃兵家大忌。捉摸不透的人心,才是战场上,最大的利器。

双方既已剥去仪仗,赤诚相见,就没有再周旋的必要。

“袁夫人,我想你抓错人了,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袁梦雪并没有出乎意料,冷哼一声:“周稚童被下药昏倒在塞纳河畔,醒来后被送去了医院,除了那帮臭警察,只有你靠近过她的身边,东西不在你那,还会在哪?”

“秦灵韵,你是个聪明人,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你想要财,我可以给你财。只要你把它还给我。”

秦灵韵也笑了,扯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袁夫人,现在这情况你好像没有给第二次的选择权利,不是吗?直接叫人绑了我,我家也被你搜过了吧?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袁梦雪的目标是“东西”,而不是她秦灵韵。如果她没有在她家找到东西,就只能撬开她的嘴,得知东西的去向。既如此,她靠着这柄小筹码,就还有在这台赌桌上说话的权利。能拖时间就一定要拖,拖到周天明查出她的行踪,拖到他来救她。

她相信他。

“那样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藏在家里,自然要放在一个绝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袁夫人,你查过我,肯定也知道我和市刑警队的人,关系匪浅。如果我失踪,或者死了的话,他就能拿到东西。到时候,你也别想好过。东西我看过了,你既然要我死,我只能拉着你们袁家一起陪葬。我一个小记者,无轻无重,能有袁家陪我,死也不冤。”

“你......”袁梦雪的声音酝酿着盛大怒火,她向来冷静,如云墨色江南水画,将翻涌的情绪藏在玄色波涛下,徒留一副恬静的皮囊。

听到袁梦雪的声音,秦灵韵松了一口气。以上都是她瞎掰的,她哪里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搞不好她那么迷信邪教,或许是个纯金铸的降魔杵也说不定?但能让袁梦雪视她的命如草芥,甚至不惜派人绑架,折磨她来看,她口中被周稚童藏起来的东西,非同小可。极有可能能威胁到整个袁家。

秦灵韵猜对了。

袁梦雪不愧为袁家掌门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把起伏的情绪压了下去,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毛骨悚然、恐怖的话。

“小丫头片子,你以为我会在乎区区一个市刑警队吗?你也太小瞧我了。杀了你,我自然有办法找到东西。”

“她是你们的了。”不是对秦灵韵说的,是对刀哥说的。

黑暗中,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股恶臭,喷涂在她面上,胃里翻涌起酸浪,沿食管而上,口中浸出大片咸腥。肮脏的手指剥去她华丽的衣裙,在光滑的手臂上游走,白皙的肌肤出现大片黑斑,慢慢吞噬了她的灵魂。

如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飘着冬日的雪一样的灵魂。

堕落成黑池中,披着泥沼,被夺去了双目,只余空洞的怪物。

冰凉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深入,粗糙的手指刮上她的小腹,耳中充斥着欲望的狞笑。

还有,解开裤链的响声——在她耳中炸开。秦灵韵的理智,断线了。

本是晴朗的天,夜里万里无云,平白起了风,吹得人脸如刀割。几朵残云卷成一团,越积越大,直到墙壁爬满墨色,连黑夜都遮掩不住冷意。雷云翻滚成波浪,在工厂上方盘旋。巨雷滔天,劈碎人间万恶。

这是周天明停在工厂外,举着枪冲进门内前,看到的最后一幅景色。

“凡与真理相悖论,必要解析其原委,若与正义有关,便是善意之谎。”

“我,秦灵韵,天地浩殇,便是其中的变数。”

“无人敢阻挠我惩恶扬善人间。”

“因为,我是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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