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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见不得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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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纱,悄然洒落在喜床上。李沁阳悠悠转醒,身旁的柳瑶仍在熟睡,她的容颜在晨光映照下,更显娇柔动人。李沁阳凝视着她,眼中满是心疼与宠溺。

想起一会还要去宫内拜见父皇,李沁阳虽满心不舍,却还是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了柳瑶。他穿戴整齐后,再次走到床边,俯身轻轻在柳瑶额头上落下一吻,柔声道:“瑶儿,再睡会儿吧,昨夜想必累坏了。等你睡醒,我们再一同进宫拜见父皇。”

柳瑶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眼,睡眼惺忪地看着李沁阳,轻声说道:“王爷,我没事,不能因为我耽误了拜见父皇的大事。”说着,便要起身。李沁阳赶忙按住她,说道:“不急这一时,你再多休息会儿,我去让人准备洗漱用品,等你觉得差不多了再起身也不迟。”

柳瑶心中满是感动,轻轻点了点头,又重新躺回床上。李沁阳转身走出房间,吩咐丫鬟们轻手轻脚地准备洗漱用具,切勿打扰王妃休息。随后,他在书房稍作停留,处理了一些紧急事务,眼睛却时不时看向婚房的方向,满心牵挂着柳瑶。

过了一会儿,柳瑶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缓缓起身。丫鬟们赶忙鱼贯而入,伺候她洗漱梳妆。柳瑶看着铜镜中自己容光焕发却略带疲惫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丝丝甜蜜。

梳妆完毕,柳瑶身着华丽端庄的服饰,走出房门。李沁阳看到她,快步迎上前,牵起她的手,关切地问道:“瑶儿,感觉怎么样?要是太累,咱们进宫的事,我去跟父皇说改日也行。”柳瑶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王爷,我已好多了,拜见父皇是大事,不可耽搁。”

李沁阳见她如此懂事,心中愈发疼爱,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有瑶儿相伴,实乃本王此生之幸。那咱们这便出发进宫。”

两人携手走出王府,登上马车。马车缓缓驶向皇宫,一路上,李沁阳始终将柳瑶的手紧紧握在手中,时不时为她介绍进宫后的礼仪和注意事项,柳瑶认真聆听,心中虽有些许紧张,但有李沁阳在身旁,她感到无比安心。

马车缓缓驶入皇宫,宫墙高耸,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柳瑶透过车窗,看着这庄严肃穆的皇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李沁阳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轻轻握紧她的手,低声安慰道:“瑶儿,莫怕,有本王在,一切都不会有事。父皇他老人家一向和蔼,定会喜欢你的。”

柳瑶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多时,马车停在宫殿前。李沁阳率先下车,然后转身小心翼翼地搀扶柳瑶下来。两人手挽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大殿。

踏入殿内,只见龙椅之上,端坐着一位面容威严却不失和蔼的中年男子,正是当今圣上。殿下两侧,群臣分列。李沁阳和柳瑶赶忙上前,恭敬行礼:“儿臣(儿媳)拜见父皇(陛下)。”

圣上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起来吧,看到你们夫妻如此恩爱,朕很是高兴。”李沁阳牵着柳瑶起身,柳瑶微微低头,举止端庄得体。圣上细细打量柳瑶,赞道:“果真是位端庄秀丽的佳人,难怪阳儿如此钟情。”

柳瑶脸颊微微泛红,轻声说道:“陛下谬赞,儿媳惶恐。”圣上笑着摆了摆手,又对李沁阳说道:“阳儿,你成婚之后,更要肩负起责任,为朝廷分忧,为百姓谋福。”李沁阳拱手应道:“父皇放心,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期望。”

随后,圣上又与他们交谈了片刻,询问了一些婚后的生活琐事,气氛轻松融洽。柳瑶渐渐放松下来,应答得体,展现出良好的教养和聪慧。圣上心下满意,赐下诸多赏赐,以表对这对新婚夫妻的祝福。

从大殿出来后,李沁阳看着柳瑶,眼中满是笑意:“瑶儿,你方才表现得真好,连父皇都对你赞赏有加。”柳瑶俏皮地瞥了他一眼:“还不是王爷你在一旁给我壮胆,不然我可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两人沿着宫中御道漫步前行,欣赏着皇宫内的美景。御花园中,繁花似锦,蝶舞翩跹。柳瑶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禁感叹道:“这皇宫内的景色,当真美不胜收。”李沁阳笑着说:“若你喜欢,日后咱们多进宫走走便是。不过,再美的景色,也不及瑶儿你半分。”

柳瑶脸颊绯红,轻轻捶了一下李沁阳的肩膀:“就会贫嘴。”两人正说着,远处走来一位华服女子,正是当今的长公主。长公主看到他们,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来:“哟,这不是阳弟和弟妹嘛,听闻你们成婚,本宫还未来得及恭喜呢。”

李沁阳和柳瑶赶忙行礼。长公主拉起柳瑶的手,上下打量,笑道:“弟妹果然生得标致,与阳弟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柳瑶羞涩地笑道:“多谢长公主夸赞。”

长公主又与他们寒暄了几句,便邀请他们一同去她的宫殿小坐。三人来到长公主的宫殿,侍女奉上香茗和点心。大家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长公主与柳瑶相谈甚欢,对她的才情和品性颇为欣赏,还分享了许多宫中趣事,让柳瑶对这皇宫内的生活多了几分了解。

不知不觉,日已西斜。李沁阳和柳瑶起身告辞。长公主亲自将他们送到宫门口,笑着说道:“弟妹,日后可要常进宫来陪本宫说说话。”柳瑶点头应道:“长公主厚爱,儿媳定当从命。”

两人乘坐马车返回王府。一路上,柳瑶靠在李沁阳的肩头,回想起今日在宫中的种种经历,心中感慨万千。李沁阳轻轻搂着她,说道:“瑶儿,今日辛苦你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本王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柳瑶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爱意:“王爷,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另一边,自从李沁阳大婚后,白若兰心里就似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当听闻白丞相说起皇上对李沁阳王妃的喜爱与夸赞,那感觉就像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她的心窝。曾经,那些旁人艳羡的目光、与李沁阳相伴的美好,似乎都曾是她的专属。

回想起过往,是她的冷淡,一点一点伤了李沁阳的心,最终走到和离这一步。可自那之后,每次出门,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如影随形,仿佛她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里会如此难过,明明她一直觉得自己并不爱李沁阳啊。

白若兰独自坐在妆台前,对着铜镜发呆。镜中的自己,面色憔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甘。她试图从记忆中寻找答案,却惊觉那些与李沁阳相处的片段,不知何时已深深烙印在心底。也许,她并非不爱,只是习惯了李沁阳的陪伴与呵护,习惯了那份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

和离后的日子,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每当夜深人静,孤独袭来,她总会想起李沁阳望向她时,那深情而炽热的目光,可那时的她,却总是冷漠以对。如今,这份曾经被她忽视的感情,在李沁阳成婚的刺激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白若兰越想越痛苦,她猛地站起身,将妆台上的首饰盒扫落在地。“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怒吼,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懊恼与悔恨。

此后的日子里,白若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折磨。她一面痛恨自己曾经的无知与冷漠,一面又无法接受李沁阳已与他人成婚的事实。她常常借故外出,远远地看着李沁阳的王府,心中五味杂陈。

有一次,她在王府外徘徊时,正巧看到李沁阳与柳瑶携手出门。两人相视而笑,眼神中满是爱意与默契。白若兰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那一刻,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彻底失去了李沁阳,而这份失去带来的痛苦,远比她想象中要强烈得多。

自从一些贵妇小姐们知道白若兰和离后,对待她的态度可谓一落千丈,变得愈发尖酸刻薄。往昔,不过是拐弯抹角地嘲讽几句,好歹还维持着社交场合的表面功夫。可如今,但凡撞见白若兰,她们便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似乎不把她逼到绝境就誓不罢休。

那日,城中举办一场盛大的赏花宴,达官贵人的女眷们纷纷盛装出席。白若兰本不想来,可耐不住母亲的苦苦相劝,想着或许能借此机会改善一下自己如今的处境,便硬着头皮来了。

刚踏入花园,就有眼尖的贵妇瞧见了她。这位贵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提高音量,对着身旁的同伴说道:“哟,瞧瞧谁来了,这不是白大小姐嘛,听闻她和王爷和离后,日子怕是不好过咯。”

周围的贵妇小姐们顿时哄笑起来,纷纷将目光投向白若兰,眼神中满是戏谑与轻蔑。白若兰只觉脸上一阵发烫,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手帕,指甲都嵌入了掌心,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时,平日里就与白若兰不对付的林小姐扭动着腰肢,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假惺惺地说道:“白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呀?我还以为你……”话未说完,便掩嘴轻笑起来,那笑声在白若兰听来格外刺耳。

白若兰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林妹妹,说话还是注意些分寸。”

林小姐却不依不饶,故意往前凑了凑,挑衅地说道:“怎么,白姐姐生气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如今没了王爷的庇护,还能有什么威风的?”

其他贵妇小姐们也跟着附和:“就是呀,以前还以为白大小姐有多厉害,没想到连个王爷都留不住。”“说不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被王爷抛弃的呢。”

白若兰气得浑身发抖,她想反驳,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就在她感到无比窘迫之时,另一位贵妇走过来,装作不小心的样子,将手中的茶盏打翻,茶水尽数泼在了白若兰华丽的裙摆上。

“哎呀,真是对不住啊,白大小姐,我这手怎么这么不小心。”那贵妇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没有一丝愧疚之色,反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周围的人见状,笑得更厉害了。白若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裙摆,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她知道,这些人就是故意跟她作对,看到她吃瘪的样子,她们心里就畅快。

在这一片哄笑声中,白若兰再也忍不住,转身匆匆离开了赏花宴。她一路疾走,泪水在风中肆意流淌。曾经,她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如今却沦为了这些人肆意羞辱的对象。她不明白,仅仅因为和离,自己的世界为何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柳瑶也来到了赏花宴,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身姿婀娜,气质温婉。刚踏入花园,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说笑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嘲讽。她心中好奇,正往过走,便碰到了急急忙忙往外走的白若兰。

白若兰神色慌张,眼眶泛红,原本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有些凌乱,裙摆上还带着大片水渍。柳瑶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关切,赶忙上前轻声问道:“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白若兰抬起头,看到是柳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难堪,也有一丝怨愤。她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冷冷地说道:“与你无关,少在这里假惺惺。”

柳瑶一愣,没想到白若兰会如此回应,但她并未生气,反而更加担忧,又说道:“白小姐,我看你似乎遇到了麻烦,若不嫌弃,可否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白若兰冷哼一声,“帮忙?你如今是李沁阳的王妃,风光无限,又怎会真心帮我。你们都一样,不过是想看我笑话罢了。”

柳瑶听出了白若兰话语中的敌意,心中明白了几分。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白小姐,我知道你或许对我有些误解。但我并无恶意,今日见你如此,只是出于真心的关心。你若不愿说,我也不强求。只是希望你别太难过,若日后有什么难处,能想到还有我这么个人可以帮衬。”

说罢,柳瑶便不再打扰,转身准备离开。白若兰看着柳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方才的态度有些过分,可心中的那股怨气却又难以消散。想起自己刚刚在众人面前遭受的羞辱,再看看柳瑶如今的幸福模样,白若兰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涩。

就在柳瑶快要走远时,白若兰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等等……”柳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中带着一丝询问。白若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今日在这赏花宴上,那些人故意刁难我,对我冷嘲热讽,还……还弄脏了我的衣服。”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柳瑶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再次走到白若兰身边,轻声安慰道:“白小姐,莫要把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他们不过是趋炎附势之人,见你如今处境不同往日,便肆意欺辱。你要坚强起来,莫要让他们得逞。”

白若兰看着柳瑶,心中的敌意不知不觉间消散了几分,低声说道:“谢谢你……成王妃。”柳瑶微微一笑,说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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