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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歌被折腾了一晚上，本来就浑身疲惫，想着睡个一天一夜，结果傅江宇一直抱着粘着他，后来好几次他都是在睡梦中被做醒的。

他都数不过来傅江宇一共跟他做了多少次。

后来他听说张大人要见他的时候，他才知道过去了半个月了。

他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最初傅江宇跟他做了三天三夜，他下不了床，本想休息几天，结果傅江宇夜夜过来宠幸他，晚上根本没法睡，白天累的起不来床。

这种状态竟然持续了半个月，张大人过来跟他说纸按照他的方法造出的时候，他都有点恍惚，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张大人将纸摆放在桌子上，最开始他以为林白歌就是糊弄他，随便交给几个学生去做，结果真做出来了。

而且这纸比市面上的纸还要平整光滑，甚至比皇家用的纸都要更加坚韧。

这个林白歌还有点东西，而且造纸的成本并不高，按照林白歌的造纸方法方法，能把纸价打下来，让全国上下所有孩子读的起书、用的起纸。

“现在纸已经做出来了，你也该兑现当初的承诺，做我的弟子。”张大人看林白歌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太不知廉耻了。

自从张大人见识过林白歌让人挖盐井、用林白歌的方法造纸成功之后，他觉得林白歌头脑聪明，只是因为没有在正确的环境中生长，才会长歪，现在把林白歌放在身边用心教导，说不准还来得及。

林白歌一听拜师的事，他急迫的问：“你做我的老师，能把我接走吗？我想住到你的府上去。”

“你要做什么？”张大人警惕的看着他问。

“你们不是总觉得我勾引皇上么？所以我要离宫，不能让皇上再碰美色了。”林白歌虚弱的说。

以前他非常担心自己年老色衰了之后，傅江宇对他腻了，换人了，可是现在他无比想要让傅江宇多找几个后妃，替他分担一下。傅江宇在床上简直就是个野兽，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饶，对方都不停下来，非要把他吃干抹净，连哭的力气都没了，也不停下来。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偶尔做一次还行，天天来真的受不了了。

“陛下有没有沉迷美色看不出来，你倒像是沉迷殿下美色了。”张大人这几天看陛下上朝都是神采奕奕的，反倒是林白歌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什么沉溺美色？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死了！陛下年轻气盛，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感觉我现在更适合跟老年人待在一起。”林白歌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倒是有一种病美人的感觉。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张大人紧张的回头去看，是不是陛下过来了，林白歌故意说这样的话，让皇上听到了，肯定会要了他的老命。

“我想过点素一点的生活。”林白歌都没有力气跟他说话了，就想快点离开皇宫。

张大人：“咱们还是先说一下再各地开免费学堂的事吧，建造校舍、招夫子、印刷课本，这些钱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我跟陛下提了，被陛下否定了，要不然，还是你跟陛下提一下？”

听到这话，林白歌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腰，其实他更想捂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

“能花多少钱？实在不行，这个学堂就不用国库的钱了，我出了好了。”最近林白歌得到了不少皇上的赏赐，总不能白侍寝。

“盖学堂、招夫子发课本这些没有多大的投入成本，但是即便是免费招学生，也不一定能招的到，毕竟即便是小孩子，也是家里的劳动力。”张大人提醒他，“你能用什么方法让他们进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