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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囚禁与白兰地·毒药解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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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四周的阴影里,数十名黑衣人无声现身,枪口统一指向潇故深。

“我要的是——”言殊知微笑,“你。”

枪械上膛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潇故深忽然笑了。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血,姿态从容得仿佛被包围的人不是他。

“言殊知,”他慢悠悠地说,“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

话音未落,整栋别墅的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红外线瞄准器的红点如鬼火般浮动,言殊知的人瞬间乱了阵脚。

“狙击手?!”有人低吼。

下一秒,玻璃碎裂声、子弹穿透□□的闷响、惨叫声同时炸开!

混乱中,谢安野被人猛地拽住手腕,拖向走廊深处。

“你算计我?”谢安野压低声音,在黑暗中精准地扣住潇故深的手腕。

潇故深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血腥味和柑香酒的冷冽:“彼此彼此。”

地下安全屋内,监控屏幕亮着幽蓝的光。

来世夏坐在控制台前,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调出别墅外围的实时画面。

“潇故深的人已经包围了言殊知。”他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陆然文说,“但STilY的增援在三分钟后到。”

陆然文靠在墙边,把玩着一支注射器,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你准备帮谁?”

来世夏轻笑:“我看起来像慈善家?”

他按下回车键,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突然切换——南城港口,一艘货轮正在卸货,集装箱上印着THE的徽记。

“桑落计划的真正目标从来不是军火。”来世夏的声音温柔如诗,眼底却冰冷如刃,“是‘伫毒射’。”

陆然文的手指一顿:“……生化武器?”

来世夏微笑:“答对了。”

安全屋的门被猛地踹开!

谢安野站在门口,手中的枪对准来世夏的后脑勺。

“南城白湾中部的卧底,”他冷冷地说,“真是演了一出好戏。”

来世夏缓缓举起双手,转过身,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谢教授,好久不见。”

谢安野的枪纹丝不动:“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被潇故深带走的那天。”来世夏坦然道,“THE的高层早就怀疑你了——一个顶级Alpha,怎么可能甘心被囚禁五年?”

谢安野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所以,你们用‘桑落计划’试探我。”他冷笑,“连言殊知都是你们的棋子?”

来世夏还没回答,潇故深的声音突然从谢安野身后传来——

“不,棋手是我。”

谢安野猛地回头!

潇故深站在阴影里,手中握着一枚引爆器。

“你以为THE真的信任你?”他轻声说,“谢安野,你从来都只是……诱饵。”

引爆器的红光在黑暗中闪烁,像一只嗜血的眼睛。

谢安野的枪口在潇故深和来世夏之间游移了一秒,最终稳稳指向了潇故深的心脏。

“诱饵?”他轻笑,指尖扣在扳机上,“那你有没有想过,诱饵也可能带着毒?”

地下安全屋的空气凝固到极致。陆然文手中的注射器无声滑落,玻璃碎裂的声响像按下某个开关——

来世夏突然暴起!他旋身踢向谢安野持枪的手腕,同时从袖中甩出三枚薄如蝉翼的刀片。谢安野后仰避开,刀片擦着喉结划过,在墙上钉出完美的等边三角形。

潇故深始终没动。他凝视着谢安野因打斗散开的衣领下露出的锁骨——那里有个极小的黑色纹身:数字07缠绕着一条衔尾蛇。

THE的处刑标记。

“原来如此。”潇故深突然笑了,“你不是桑落的执行者……”他缓缓举起引爆器,“你是清除者。”

南城港口,暴雨倾盆。

言殊知站在集装箱顶端,白衬衫被雨浸透,贴在瘦削的脊背上。他望着远处货轮上THE的徽记在闪电中明灭,对着耳麦轻笑:“找到‘伫毒射’了?”

耳机里传来杂音,接着是顾秋带着喘息的回答:“东西是假的!妈的整艘船都是诱——”

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

冲天火光中,言殊知看到货轮被拦腰炸断,冲击波掀翻了附近三个泊位的起重机。他摘掉被雨水模糊的眼镜,露出底下那双蛇一般的竖瞳。

“潇故深……”他喃喃自语,“你连自己人都算计?”

安全屋的监控屏幕突然全部亮起,显示着港□□炸的实时画面。

谢安野的枪口终于垂下。

“你炸了THE三个月的军火储备。”他盯着潇故深,“就为了逼我亮底牌?”

潇故深按下引爆器侧面的隐藏按钮,安全屋的金属墙壁突然翻转,露出整面墙的武器架。最中央的玻璃柱里,一支装有幽蓝液体的注射器正在缓缓旋转。

“这才是真正的‘伫毒射’。”他敲了敲玻璃,“至于你……”

话音未落,谢安野突然暴起发难!他单手撑地横扫潇故深下盘,另一只手精准抓住从天花板垂落的应急灯链。电路短路爆出的火花中,来世夏的子弹擦着他原先站立的位置射入墙体。

“陆医生!”谢安野在翻滚中厉喝,“你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

一直沉默的陆然文突然抬手,麻醉针精准命中来世夏的颈动脉。

瀟故深单膝跪地,咳出一口血沫。谢安野那记扫腿让他撞上了武器架,此刻肋骨可能断了两根。

“你什么时候策反了他的医生?”他哑声问。

谢安野从腰间抽出真正的配枪——这把枪的握把底部刻着STilY的蛇形徽记。

“从你第一次给我注射抑制剂开始。”他拉开保险栓,“陆然文发现你在药物里掺了神经毒素……慢性弑神剂,真浪漫啊潇故深。”

暴雨敲打着安全屋的通风管道,像无数冤魂的叩门声。

潇故深突然大笑起来,笑得伤口崩裂鲜血淋漓:“所以你假装被囚禁五年,假装爱上我,就为了今天?”

谢安野的枪口纹丝不动:“不。”

他扣下扳机。

子弹穿透潇故深肩膀的瞬间,整面武器墙突然喷射出浓稠的白雾!

“是为了这个。”谢安野在麻醉气体中踉跄跪地,最后看到的是潇故深染血的手捏碎玻璃柱,取出那支蓝色注射器。

“晚安,我的清除者。”

谢安野在剧烈的头痛中睁开眼睛。

麻醉气体的后遗症让他的视线模糊不清,但嗅觉先一步恢复——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柑香酒信息素。

他试图活动手腕,发现被特制合金镣铐锁在手术台上,静脉插着输液管,透明液体正缓慢注入他的血管。

“醒了?”

潇故深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他坐在角落的皮质椅子里,白衬衫半敞,肩膀的枪伤草草包扎着,血迹已经干涸成褐色。左手把玩着那支幽蓝的“伫毒射”,右手握着一把□□,枪口随意地垂向地面。

谢安野尝试调动肌肉力量,却发现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他盯着输液管,突然冷笑:“弑神剂加量了?”

“三倍浓度。”潇故深起身走近,枪管挑起谢安野的下巴,“毕竟你徒手拆过二十七种枪械。”

手术灯的白光里,谢安野看清了对方虹膜的变化——原本深褐的瞳孔此刻泛着诡异的鎏金色,像某种冷血动物的竖瞳。

“基因改造……”谢安野呼吸一滞,“你用了STilY的‘蜕皮’技术?”

潇故深笑了。他俯身,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在谢安野耳畔:“你策反我的医生时,没查到他曾经是言殊知的搭档吗?”

输液管的液体突然变成淡红色。

谢安野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无数碎片般的记忆涌进脑海——

五年前雨夜,确实是他先扣动了扳机。子弹穿透潇故深胸口时,对方眼中不是愤怒,而是悲伤。

三个月后他在囚室醒来,手腕的镣铐内衬着天鹅绒。

某个清晨他高烧不退,潇故深把抑制剂换成葡萄糖,却故意让他看见针管标签。

记忆最后定格在昨晚,陆然文将真正的麻醉针藏在指缝,对他比了个“七”的手势——THE清除者的密语。

“想起来了?”潇故深擦掉他额头的冷汗,“你被THE洗脑了整整五年。”

谢安野的瞳孔剧烈收缩。那些他以为的“伪装”和“计划”,全是植入的虚假记忆。真正的桑落计划,是THE用来清除叛逃特工的精神控制程序。

“不可能……”他嘶声道,“我明明记得……”

“你记得的都是我让你记起的。”潇故深突然掀开自己衬衫下摆——腹部有道陈年刀伤,“这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品,谢教授。”

警报声骤然响起!

监控屏显示港口方向升起第二朵蘑菇云,冲击波甚至震碎了安全屋的外层玻璃。

“言殊知果然引爆了备用仓库。”潇故深看了眼屏幕,突然将“伫毒射”扎进谢安野的颈动脉!

冰蓝液体注入血管的瞬间,谢安野浑身肌肉绷紧,却听见潇故深在耳畔低语:“弑神剂的解毒剂,用STilY的蛇毒血清改良的。”

镣铐应声弹开。谢安野跌落手术台,被潇故深接个满怀。他摸到对方后腰的枪伤——那是他昨晚亲手开的枪。

“为什么……”

“因为THE高层要的从来不是军火。”潇故深把□□塞进他手里,“他们要用‘伫毒射’清洗所有改造人——包括你。”

走廊传来密集脚步声。陆然文撞开门,白大褂沾满血迹:“STilY的突击队突破东侧防线了!”

谢安野握紧枪,突然发现掌心多了一枚芯片。潇故深推着他向暗门走去:“桑落计划的全部数据,足够换你和陆医生下半辈子逍遥。”

“你呢?”

潇故深笑了。他按下墙上的红色按钮,整个房间开始注入神经毒气。

“我留在这里,才能让言殊知相信你们死了。”

三天后,南城日报头版刊登《港□□炸案告破,疑似恐怖组织内讧》。

国际刑警宣布THE与STilY核心成员均已伏法,配图是烧焦的蛇形戒指和半枚PYT徽章。

公海上,谢安野站在游艇甲板上焚烧最后一份文件。陆然文在船舱调试无线电,突然惊呼:“有人劫持了加密频道!”

杂音中传来熟悉的轻笑:“清除者07,你欠我一条命。”

电波干扰太强,分不清是潇故深还是言殊知的声音。

谢安野把灰烬扬进海里,转身时露出后颈——那里有个崭新的标记,是柑香酒与樱桃白兰地交织的图腾。

“下次见面……”他对着虚空举杯,“我会还你一颗子弹。”

公海游艇的卫星电话在午夜响起时,谢安野正用匕首削着一只青苹果。果皮螺旋状垂落,像条被剥了皮的蛇。

"芯片是假的。"电话那头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却藏不住特有的韵律,"你烧掉的资料里缺了最关键的三页。"

苹果汁液渗进谢安野虎口的旧伤,蛰得生疼。他盯着舱壁上晃动的海图——某个被红圈标记的孤岛坐标旁,有人用铅笔写了行小字:**“弑神者终成新神”**。

陆然文突然撞开门,手里攥着份湿淋淋的电报:"追踪到潇故深的生物信号了!在冰岛雷克雅未克的——"

"冷冻人实验室。"谢安野切断电话,刀尖挑起电报,"STilY的'永生计划'遗址。"

舷窗外掠过一只信天翁,鸟喙叼着半片金属残片,在月光下泛着PYT徽章的冷光。

冰岛地下300米,言殊知抚摸着培养舱的玻璃罩。

舱内漂浮着潇故深的躯体,数十条导管像透明水母触须缠绕着他。心脏监测仪显示平稳的直线,但脑电波监测器却诡异地跳动着——这具躯体没有心跳,但大脑仍在活跃。

"你骗了所有人。"言殊知对着空气轻笑,"连谢安野都以为你死了。"

阴影里走出个戴蛇形戒指的男人,白大褂下露出机械义肢的金属光泽。陆然文的孪生兄弟陆凛摘下口罩,露出与医生完全相同的脸:"植入他大脑的芯片还剩12小时就会溶解,届时THE真正的'幽灵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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