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神魂离了躯体,在眨眼看见了站在一旁发愣,已经归体的舌万莫。
舌万莫也看向他,随后继续收拾行囊,临行前去三拜九叩的,和师父道了别,和一院子的师兄弟道了别,才看向舌御风问:“不和你的挚友们道个别?”
舌御风摇了摇头:“我们的根在一处,又不是见不着,何必道别,而且这其中又没有你相熟好友!”
舌万莫听他一席,随即了然,也不在多问,一人一鬼,就出发了!
翼鲸落听了九百扶的指挥,去了临渊阁,九百扶也曾把私藏的暗器,拿来临渊阁倒卖。
是以她也是熟客,购买了图纸,和老板客套了几句,又拿了令牌,在家研究路线和预算,等九百意走了在出发。
重紫软忙得脚不沾地的,有一日在听见暗影说子车孤离家去参军了,愣了一下,随后挥了挥手说:“回来吧,不必在跟了!”暗影点了点头下去了。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重紫諾对于他们真的很是好奇,说挚友吧,又不像,还有那几位姑娘说是爱人吧,也不像,尤为古怪!
“是家人,都是家里的弟弟妹妹罢了!”重紫软笑道。
“但你们之前说过,你们都和所跟的姑娘、公子长得相似啊。”重紫諾不解道。
“因为我们是异性家族不行么?谁说一家人就一定得靠,那一点可怜的血亲关系?”重紫软挑眉看向重紫諾好笑道。
“......”
使臣归程的前一日和当天,分别收到舌御风和贞桢、艺籽前后出走的消息,他心里一震,随即才明白了,来这个世界,不止是来适应那么简单。他召回了盯着翼鲸落的暗影,不在需要,知晓每个人的消息!
“为何他们都不来和你道别?”
“因为我们的家在一处,总会相见,道不道别无关紧要。”重紫软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批注道!
“......”重紫諾不理解,而大为震撼。
“对了,近几日在朝,你可看见典客脖颈处那个露出头的人偶?”重紫諾又道。
“看见了,应该是附灵的物件,那位典客身侧站着一位姑娘,不似鬼多半是灵!”重紫软想了想回道。
重紫諾瞪圆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重紫软:“我怎么没见过!!!”
重紫软动作一顿,随后耸了耸肩,没在开口!
艺溪收到了虞姜的信件,去赴了约,见到虞姜时,虞姜的气色还不错,先是简而意赅的说了和妈妈们道了别的事,又说赎了身,她想去古国看看,她有一位姑姑嫁到了那边去,她想去寻亲,艺溪点了点头安排了事宜,先给虞姜赎了身之后,虞姜说要收拾一番,稍后见!
艺溪点了点头,也归家拿上行囊,在寻管家知会怜舟实来,怜舟实一早就去送了使臣,刚好也是归家的路上,艺溪在大厅里等了一阵,把收拾好的东西放在凳子上,开开心心的等着怜舟实回来。
“小溪!!!”怜舟实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
“你怎地如此着急,我又还没启程,肯定会和你跟阿姐道了别在走的。”艺溪好笑道,但等怜舟实走进后,脸色不好的样子,她的笑意也顿住了。
“小溪,你看看这个!”怜舟实把手里的信封递给艺溪。
艺溪接过来后打开信封,拿出信纸,越看脸色越沉,最后红着眼眶抖着声问:“这是真的!”
“我也不确定真假与否,全凭你的判断。判断真假要派人去古国来回一趟,需要时间去求证。”怜舟实担忧的看着艺溪。
艺溪沉默了一阵,终是放下了信纸,摇了摇头道:“姐夫,我该启程了。”
“好,让阿曼跟着你,想返程随时返程。”怜舟实又道。
艺溪笑了笑就拿着包裹出了大门。
贞桢等了一阵,就收到信件说,原来的暗影有些事还在耽搁,派来了另一位先暂替原来那位,送到大道的下一个客栈,在会面。
她看了眼,送信来的暗影,眼里毫无波澜的看着他,也行吧!她拿出炭笔写了写,递给暗影,收起了那一封信件,两人就启程了!
这个暗影叫潞州,是个二米的壮汉,脸上有疤,长得像个土匪头子,一路上,据她和贞冰玉的观察,这人可能是面瘫,做不出太多的表情,真是可怜。
出发前,贞桢带着潞州去买了一匹马,两人共乘一匹马上路的,当潞州小心的把她的衣领揪起,放到马上,准备牵着马匹出发时,就见贞桢递过来的纸条,面瘫的脸抽搐了一番,诧异的看着贞桢,贞桢微笑着拍了拍屁股后头的马背!
潞州犹豫了很久,因为出发前听老板说了,这是个千金小姐,路上要小心些。按照本国的规矩,姑娘不能和,夫君除外之人,同乘一匹马。
贞桢看着潞州,没有在写什么,就静静的看着对方,等对方上马。这些都是经过贞冰玉同意的,不然她不敢这么做。毕竟这本就不是她的身躯,她不能替贞冰玉做任何决定。
等潞州僵硬的上了马,旅程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