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看向对面的蒙他们,蒙见她坐起身赶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别害怕、不要出声,翼鲸落伸手比了个OK,她轻轻的把南门卿侧着的身体扶平躺着,她则叉开腿,坐在南门卿的腹部,把头放在南门卿的胸膛,把被子盖好,把手伸进枕头里,拿稳菜刀,闭上眼,静静的听着外面开了门。
哒~哒~哒~的上楼声真的有点凌迟精神,她闭着眼只能听见哒哒哒的声音,她有点心悸,要不是躺在南门卿的身上,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她迟早得心脏病,她总是忍不住的想睁眼,但她这个大傻逼,总是这样,即使做足了心里建设但一睁眼看见本来空无一物的眼前多了些什么,她就有点承受不了!!这无疑是钝刀子割肉、又痛又死不了。
慢慢的他们房间的门开了,发出“咔~哒~”的声音,接着是走进房间的声音,她无比庆幸她睡在上铺、要是睡下铺听得更清楚,更恐怖。
听着缓慢的脚步声,过了一会没声了,翼鲸落感觉有风对着她的脸吹,她皱着眉拿着菜刀有点手抖、她特忍不住的想睁眼又害怕,但那阴风阵阵吹得她心烦意乱的,她强行镇静,安慰自己:不怕、不怕、不怕、要是对方敢吓人、就拿菜刀砍死它、不怕、不怕。
她自我催眠然后猛地睁眼,就看见一个小孩趴在床铺边,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眶,咧着嘴对着她笑、露出他口腔里没了舌头,只能看见他嘴里的森森的白骨!!!翼鲸落被吓得心脏一紧,大叫一声,迅速拿出菜刀,睁大眼朝着那小孩的头砍了下去,“噗嗤~”血喷到她的脸上,受到惊吓的心脏没办法平静,以至于她听不清
黑夜中伴随着刀光剑影的剑声、紧接着是菜刀砍到了什么的声音、剑刺入身“哧!!”的一声、然后灯开了、重紫软手提着剑和子车猫下楼追了出去,而翼鲸落都要被吓死了,砍了那小鬼的头以后,她从南门卿身上下来了,无法稳定的心情,让她吓得直捶床板、咚咚咚的、把南门卿都吵醒了,南门卿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小声问道:“怎么了?”
“啊、没、没事。”她赶忙把菜刀放到身后,准备起来下床,手腕突然被南门卿抓住,他呢喃道:“你不睡觉了吗?那我也起来了?”他说着就要起床,翼鲸落赶忙把他按回床上哄道:“没、我起来上个厕所等会回来、天还没亮哦、就一会会~”南门卿应了一声乖乖睡回去了,翼鲸落给他盖好被子轻轻地拿着菜刀下了床,一下床就见蒙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刚才怎么喊得那么大声?还捶床板、怎么了?”
段干缪看了翼鲸落一眼,大概猜到了她刚才为什么尖叫和捶床板,他走到那被头身分离的小鬼那,看着那小鬼的脸,心道果然如此。
翼鲸落咽了一口唾沫深呼吸回道:“我被吓到了,那小鬼故意吓我,我就...锤了床板..”说道后面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你这..害怕的点也太奇怪了吧?”他抿了抿唇想笑又觉得,现在笑出来好像有点不太厚道,他轻咳了一声,说去看看重紫软他们追到了没有。
翼鲸落平复了下心情,段干缪爬到上铺看了看南门卿,看他有没有受伤,拿自己的衣角把南门卿领口的血渍擦干。
翼鲸落本想去捡那小鬼的头,但走到那就发现小鬼消失了,她猛地望向窗边麻绳拴着的恶鬼,发现那恶鬼并没有消失,而是睁着眼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她下楼去厨房拿了面巾,洗了把脸,在回到房间,把那恶鬼拿了下来,坐在段干缪的床上,沉默的拿掉恶鬼口腔里塞着的布,但布被拿了出来,他却一声不吭的看着翼鲸落,段干缪从下铺爬了下来,坐在她旁边,她看着恶鬼开口道:“ 你们是怎么出现在这个村里的..那些村民怎么死的?”
那恶鬼直接闭上眼不吭声,翼鲸落捧着头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蒙他们三个回来了,本来蒙还觉得有点遗憾,不能抓到一只鬼来问问这个村里的事情,但回来看见翼鲸落捧着个头颅,心情豁然开朗,走过去问道:“问出什么了吗?那几个鬼跑得太快了,没追到。”
翼鲸落抬头,把手里的头颅递了出去面露难色道:“你们问吧、他不睬我、我累了我想去躺会。”蒙准备接过来,就被重紫软抢先了一步揪着那恶鬼的头发,那恶鬼痛的啊啊只叫,面部扭曲,他当做没听见看着蒙笑道:“蒙,我来~脏...”
重紫软接过头颅以后,她脱了鞋就爬上了上铺,掀开被子躺进南门卿的怀里,下面正从恶鬼嘴里套话,她没认真听,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蒙他们好像吵起来了,她一个激灵坐起身给南门卿弄好被子,揉了揉眼问道:“怎么了?吵什么?”
沉默了一会蒙深沉的看着翼鲸落,显然是刚吵架被气着了,段干缪闷闷的回道:“那恶鬼刚开口了,他说祭台底下有一副棺材,要取出棺材,得在祭祀台前放一副棺材,还得、里面还得躺着个活祭品,这样祭祀台底下的那副棺材、才会通过祭台下的机关回到面上..”
活祭品...原来是吵这个啊,翼鲸落无奈的看着底下的几个人郁闷道:“不至于因为这事吵、啊卿还在睡觉啊、你们都睡吧、等天亮了去看看哪还有多余的棺材,我躺就行了、找到最后一副棺材,我们的任务不是就完成了吗?别吵了、都睡觉吧!”说着她打了个哈欠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