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余六个房头,无数支脉,人数多出邵家十几倍。
勇毅侯开口说道:“今晚隆重招待的这位邵公子,他是启儿的救命恩人,就是我勇毅侯府的救命恩人,你们见到了,都要称作兄长。”
“是。”勇毅侯的儿子们站起来规矩应答。
勇毅侯又继续道:“邵公子年仅十六,就已考中秀才,可见学识修养,你们要好好向他请教才是。”
“是。”
其余再没什么话了,勇毅侯便宣布开吃,吃到半道,屏风另一面,温婉的女子声音响起:
“邵公子,小女子替兄长敬邵公子一杯,多谢您不顾危险,救下我兄长。”
仲哥起身回敬:“见死不救非君子。”
仲哥坐下后,勇毅侯悄咪咪说道:“这就是老夫那小女。”
仲哥脸一红,勇毅侯作甚这样说话,好像自己和他女儿有什么事一般。
勇毅侯高兴的哈哈直笑,他一开心,整个侯府都开心。
直到晚宴结束,仲哥喝得有些微醺,回到房中休息,而崔启和勇毅侯在书房之中交谈。
“那些死士和之前的人一样?”勇毅侯问。
崔启点头:“没有区别。”
勇毅侯脸色一下就阴沉起来,狠厉说道:“哼,他蹦跶不了多少时日了,你这些日子尽量不要出去了。”
“是。”崔启应道。
第二日,仲哥醒来后便喝下一碗醒酒汤,然后梳洗一番去到勇毅侯那。
却没想到进去时,屋内还有一端丽女子。
仲哥连忙回避,勇毅侯道:“邵公子不必回避,有老夫在此怕什么。”
仲哥只好道:“是。”眼睛快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女子。
她却也正看着仲哥,见仲哥看过来,微微颔首,仲哥怎能失了气度,直接大方拱手。
“小女崔姚,见过邵兄。”
仲哥点头,然后不再和崔姚对视,看向勇毅侯,可不知为何,脑中仿佛乱了线一般,都忘了要说的话。
勇毅侯眼睛深深笑着,眼前这一男一女,一个紧皱着眉头,一个小脸微红,他看得津津有味。
仲哥终于想起来意,他说道:“侯爷,晚辈是来向您告辞的,耽误了行程,家中怕是担心,晚辈打算现在便启程回京。”
勇毅侯看了自己女儿一眼,见她神情有些微愣,勇毅侯重重咳了一声道:“这怎能行,你身为启儿的救命恩人,却只招待了你一顿饭,老夫万万做不出来这事。”
“你怕家里担心,去封信便好了,实在不行,老夫写封信也行。”
勇毅侯这么一说,仲哥还真不好回去,家中的信他早就写好了,若是勇毅侯写,怕是吓到家里,看来只能在这多待几天了。
仲哥抿抿唇道:“那就劳烦侯爷了。”
勇毅侯开怀一笑:“这有什么麻烦的,宝坻虽然不大,但庙极灵,让启儿带你去逛一番,省得你无聊。”
仲哥答应下来。